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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穿书后,我让男主自我攻略了 > 第139章 惊现神医之术(2)

第139章 惊现神医之术(2)(1 / 1)

 七位评委起身的瞬间,考场里的空气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考生们下意识屏住呼吸,目光紧紧追随着评委的身影,连笔尖落在纸上的 “沙沙” 声都消失了 —— 这是中医界顶尖力量与疑难病症的正面交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值得他们反复揣摩。

张敬山院长率先走向那位心肺气虚的女士,他没有急着搭脉,而是先俯身观察女士的面色,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眼睑,又抬手感受她呼吸的频率,苍老的眼底满是审慎。

片刻后,他才将三根手指轻搭在女士的腕间,指腹贴着脉搏,眉头微蹙,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嘴里低声念叨着 “气虚已极,兼夹瘀滞”,另一只手还不忘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快速记录。

另一侧的李墨林则径直走向推床上的特殊男士,这位以针灸闻名的泰斗,此刻却格外谨慎。

他先是站在推床旁,凝视男士苍白的面容与微弱的呼吸,手指在男士露在外面的手腕上方悬停片刻,似在感受气息流动,随后才缓缓搭脉。

指尖刚触碰到男士的脉搏,李墨林原本清亮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指腹在寸关尺上反复按压,连指节都微微泛白,眉头拧成了深深的川字,嘴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喟叹,没人听清内容,却能从他的神情里读出 “棘手” 二字。

周怀安走到中风后遗症的爷爷面前,这位中药炮制专家虽不专攻内科,却对脉象有着独特的敏感度。

他搭脉时格外专注,眼睛微闭,指尖随着脉搏的跳动轻轻起伏,偶尔还会让爷爷抬抬左手、动动左脚,观察肢体反应,最后在记录纸上写下 “气虚血瘀,经络不通”,字迹却比平时潦草了几分。

赵景明负责那位肝豆状核变性的少年,他戴着金丝边老花镜,凑得极近观察少年的皮肤与舌苔,搭脉时还特意让少年伸出另一只手对比,指尖在少年腕间停留了足足八分钟,时而询问少年 “平时有没有觉得眼睛干涩”,得到肯定答复后,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却也带着几分凝重 —— 这病例虽不罕见,却极难调理。

三位中年评委也各司其职:内科主任为关节肿胀的男士诊脉时,反复按压男士的关节周围,感受肿胀程度,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中医药大学的副教授为低热的姑娘诊脉时,一边搭脉一边翻看姑娘的眼睑,嘴里小声念叨着 “肝郁化火,郁热内伏”;

针灸科主任为干咳的阿姨诊脉时,手指时不时在阿姨的咽喉部位轻轻按压,观察她的反应,最后在记录纸上写下 “肺阴亏虚,气机郁滞”,还特意标注了 “需配合针灸调理”。

十位病患的诊脉过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每位评委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尤其是面对推床上的特殊男士,七位评委竟罕见地轮流诊脉 —— 李墨林诊脉后,特意招手让张敬山过来,两位泰斗凑在推床旁,低声交流着什么,张敬山搭脉时,原本沉稳的手指竟微微颤抖,诊脉结束后,他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周怀安与赵景明也先后为男士诊脉,两人诊脉后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无奈;

三位中年评委更是面色凝重,内科主任搭脉后,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男士的手腕,眼神里满是不甘。

诊脉结束后,七位评委走到考场角落,围成一个圈,低声商讨起来。

张敬山率先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丝疲惫:“‘幽冥锁脉症’,全球仅三例,咱们之前查阅过的文献,最高纪录也只是延续患者八个月性命。这小伙子气血已近枯竭,经络闭锁程度远超文献记载,常规方药根本无法起效。”

李墨林接过话头,语气里满是惋惜:“我尝试着感受他经络的走向,寒气已深入骨髓,寻常针灸连表皮寒气都驱散不了,更别说打通闭锁的经络了。强行施针,只会加速他气血耗损。”

周怀安也皱着眉补充:“我琢磨着用温补的方药试试,可他气虚到极致,稍用黄芪、党参就会助热,用生地、麦冬滋阴又会伤阳,剂量根本无法把控,稍有偏差就是催命。”

三位中年评委也纷纷发表见解,却都绕不开 “无法根治”“只能保守治疗” 的结论。

最后,张敬山深吸一口气,语气沉重地说:“只能开些温和的益气养阴方,尽量延长他的生命,让他多陪家人一段时间吧。”

这番商讨,虽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不远处的女士心上 —— 她是推床上男士的妻子,凌慧。

从评委们轮流为丈夫诊脉,到他们聚在角落低声交谈,她的目光就从未离开过他们。看到张敬山摇头,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听到李墨林叹气,她的指尖就忍不住发抖。

此刻,她扶着推床的栏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嘴唇抿得紧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想起一年前,丈夫程砚舟的公司正筹备上市,家里刚换了宽敞的房子,儿子还在期待暑假和爸爸去迪士尼。

可一场突如其来的怪病,彻底打碎了这一切。起初只是丈夫总说怕冷、没力气,后来发展到连走路都需要搀扶,他们带着丈夫跑遍了国内的三甲医院,又飞往国外求医,顶尖的西医说 “无法确诊,无药可治”,知名的中医说 “寒气太重,无力回天”。

为了治病,他们变卖了公司股份,抵押了房子,家里的积蓄像流水一样花出去,丈夫的病情却越来越重。

前几天,丈夫拉着她的手,声音微弱地说:“别治了,把钱留给你和儿子,我不想再拖累你们了。” 她当时哭着拒绝,说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可现在,连中医界的泰斗都给出这样的结论,她最后的希望,也像被寒风熄灭的烛火,彻底凉了。

她低下头,看着丈夫苍白的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推床的栏杆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却很快被考场的寂静吞没。

评委们商讨完毕,重新回到评委席,工作人员也将收集好的考生诊断纸分发给他们。

张敬山拿起第一份诊断纸,对照着自己的记录,偶尔点头,偶尔摇头,嘴里还会点评几句 “辨证方向对了,但用药剂量偏了”“只看到了气虚,没注意到夹瘀”。

其他评委也陆续翻看考生的诊断纸,考场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 “沙沙” 声。

当张敬山翻到言梓虞的诊断纸时,起初只是随意扫了几眼,可当他看到最后关于特殊男士的诊断部分时,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变了。

他猛地坐直身体,手指捏着诊断纸,反复看着上面的内容,嘴里喃喃自语:“‘幽冥锁脉症’?她竟然能准确判断出病名?”

坐在他旁边的李墨林听到这话,也凑了过来,当看到 “需以特殊针法通脉,辅以汤药调理” 时,瞳孔骤然收缩,忍不住失声说道:“特殊针法?她知道用什么针法能打通闭锁的经络?这不可能!”

周怀安与赵景明也围了过来,看到诊断纸上精准的病机分析,以及 “九阳通脉针” 的字样(言梓虞虽未明写针法全名,却在备注里隐晦提及 “需引阳气入脉,打通九阳穴位”),几位老泰斗的脸上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引阳气入脉,打通九阳穴位’,这描述的不就是失传千年的‘九阳通脉针’吗?她怎么会知道这种针法?” 赵景明推了推老花镜,语气里满是疑惑。

中年内科主任也凑过来看,看到言梓虞写下的方药剂量,以及 “首次服药后需观察六小时,若出现轻微腹胀,可减生地 1g” 的备注,忍不住皱起眉:“这剂量把控得也太精准了,咱们都不敢轻易用的剂量,她一个年轻考生,怎么敢这么写?不会是瞎写的吧?”

张敬山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诊断纸边缘,目光锁定考场上的言梓虞。

此刻的言梓虞,正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神情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 —— 若真如纸上所写,她以 九阳通脉针 逆转陈砚舟的濒死之症,那不仅是一个生命的重生,更是在现代医学壁垒上凿开了一道光。

当西方医学还在基因序列中寻找答案时,华夏古医术正以颠覆性的姿态,为人类健康困境开辟出全新的突围路径。

张敬山喉结微动,诊断纸上的墨迹在眼前晕染成新的希望图景,这场看似普通的医师资格考试,或许将成为改写医学史的关键转折点。

他清了清嗓子,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在考场里回荡:“言梓虞考生,请你到评委席来一下,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

这句话一出,考场里瞬间炸开了锅。考生们纷纷看向言梓虞,眼神里满是惊讶与好奇 —— 能让张敬山院长亲自邀请,还用上 “请教” 二字,这姑娘到底写了什么?

而言梓虞听到这话,缓缓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从容地朝着评委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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