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真情久伴,必先海量包容。
所谓真情必经久伴,然久伴却未必留情。像爹娘这般,忙不见人闲要偷人,姓王的闲起来连女婿都要偷,早已让她对男女之情失望透顶。
但下一秒她便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门外再次走来另一道倩影,追望着李娥远去的背影,道:“最近这李娥时常消失,行迹颇为诡异,小姐为何要留着她?”
明明是在打人,却好似在被人打。
而后手指不自觉的摩挲起来,耳朵微微烧,烧了片刻便敛起笑容蹙起黛眉,然后速念了一遍道家清心经。
唯一少的,不过是一个值得相伴一生的人。
然全身画的特点就在于,拿远点看就大差不差了。
听闻韩府玉侍众多,他再如何伪装,此事也不得不从。
有也没关系,瘾再重她上官鸯乐也挺得住,怕腻情的话家中婢女也够多,他韩昭自己的女人也不少。
是娘亲!
他韩昭以荒淫示人世人…韩府玉侍众多…偏要不够…还外出采香…变相拒绝玉侍…外出躲避…
不等晶灵回应,她俩再次针锋相对。
说白了她上官鸯乐也就见过韩昭两回。
上官鸯乐:“……”
“…”
王凌烟:“我现在想藏了!”
韩昭今日整日,皆在耍泼皮耍无赖装疯癫,其中必有奸计。
若韩昭真有瘾,见了貌美如花的娘亲怕是要动念!
但是…
这会不会赶不上婚期?
这便摒除了杂念。
或许正是这样,她与俞颖才能走得近,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但如俞颖那般,她其实也不觉得自己可怜。
一回是早晨韩昭搬家的时候。
姓王的也罢。
于是将画卷推回到墙上挂住,负起小手歪了下头,上下打量韩昭这一副还算高大的体型,以及似乎不俗的容貌。
此时画像中的韩昭,神态却是异常冷峻,眉目间更见君威。
上官鸯乐不禁笑出声来。
总也想着,或许只身一人也未必是坏事。
一看,一想,便想起早晨韩昭那恨不得马上搬进上官府的泼皮模样,还有其后续暴打欧阳的兢惶表情。
忽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上官鸯乐自己也懵了一下。
可说到底她还是半点经验都没有的雏儿。
然而圣旨来了,此婚避不过去。
上官鸯乐凝望着韩昭的画像,不禁静心思量。
“就,就就…”
她的瞳孔猛然收缩。
上官鸯乐转头问道:“我爹多久没回家了?”
上官鸯乐:“娘你要点脸,那是你未来女婿!”
然此间计策的最初,建立于他要为兄弟出气。
加上这姓王的又爱听他韩昭喊姐姐,正寻思着假作姐姐去搞事情!
她的话没能说完。
王凌烟:“啧啧啧啧,娘就浪骚怎么了?反正你也不稀罕他,娘可稀罕得紧,往后啊我就帮你招呼他的真人,你就抱着他的画像看我俩花前月下,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