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水东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的。”
石良担心道:“带上他多累赘啊,万一……”
汇文闻言,不高兴地回怼道:“你才是累赘呢!”
左水东对石良微微一笑道:“石兄放心,我能应付得过来。”
说完,他将脸转向汇文,郑重道:“如果有一天我叫你快跑,你一定要跑得远远的,离我越远越好。”
汇文看着左水东颇为严肃的眼神,愣了愣道:“好!”
此间事了,左水东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既带之则安之,于是他洒脱一笑,当先领路道:“你们俩随我来。”
三人走出酒楼,石良、汇文疑惑不解地跟在左水东的身后快步而行。
不多时,左水东带着二人走进了一家衣铺。
左水东指着汇文,对掌柜说道:“劳驾掌柜,有他穿的衣服吗?”
衣铺掌柜闻言,顺着左水东手指的方向,打量了汇文一番,少顷,掌柜非常客气地作礼道:“有的。”
左水东言道:“好,都拿出来,让他自己挑。”
掌柜身子一躬,应道:“好嘞。”随即他转身进了里屋,很快的他就抱着一个大包袱走了出来。
掌柜解开包袱,从中露出十来件各色锦袍,他伸手作请,“公子,都在这里了。”
左水东点点头,遂领着汇文上前挑衣服。
一番比较之后,汇文挑了一件浅灰色的锦袍。
左水东付完账又俯身靠近汇文,在他的身上闻了闻,汇文不明所以,一双灵动有神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左水东。
左水东笑道:“虽然你身上没有馊臭之味,但还是应该去洗把澡。”
于是在左水东的张罗之下,又为汇文买了靴子、腰带、发带、内衣等等。
接着左水东又找了一个地方,让汇文好好地洗了一把澡。
此刻,一袭浅灰色锦袍的汇文站在左水东的面前,左水东很满意,汇文无所谓,石良很想笑。
待一切收拾停当,三人朝着城门而去。
三人不急不徐走在大街之上,当走到一家棋馆门口之时,汇文停下了脚步。
汇文立在棋馆门口,他听见里面有轻微的落子之声,还有人正窃窃私语,汇文想都不想一个箭步窜了进去。
见汇文窜进了棋馆,左水东和石良互视了一眼,也紧随其后,迈步而入。
此时棋馆之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与一个青年对弈,一众看客将二人围在当中,大家都盯着棋盘看得入迷,偶有几人,背着人群,窃窃私语,评论着棋局。
汇文见左水东、石良走进棋馆,他快步上前,嘻嘻笑道:“今天晚饭有着落了。”
正当左水东二人疑惑之际,汇文又是一个箭步迈出,小小的身影即刻就钻进了人群之中。
汇文力量不小,他挤开人群来到了棋盘近前。
这时,棋局还处于中盘阶段,但明显是黑棋胜势。
见大势已去,青年摇了摇头,也不再做无谓抵抗,遂弃子认输。
青年站起身对着老者作揖道:“棋痴前辈的棋艺出神入化,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周围众人见棋局已定,才敢大声说话。
有人道:“棋痴前辈棋艺高超,这盘棋从布局到中盘都下得滴水不漏,厉害啊!”
“不错!确实下得好!”
“我看啊,棋痴前辈的棋力已是无敌于天下矣。”
“高!高!不服不行啊。”
“……”
“……”
面对众人的赞美,老者谦虚地摆了摆手道:“过奖了,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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