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母之怀,温暖依依。
除了如画之景,在这里还能看到许多修士。
有的三五成群,驻足窃语;
有的抱团成势,戒备法蓄;
有的走走停停,如客之旅;
有的正商量着某事,是一人一句;
更多的是远远一影,为梦想而驱。
三人脚步不停,边走边聊…….
“看装束大都是散修。”
“大派弟子直奔火牌,绝不会在此驻留。”
“他们在这里…….”
“…………”
“二位放心,据我判断,此宫当无大碍。”
“为何?”
“哈哈哈哈……火牌,祸也。不得‘火’者,当无祸矣。”
“水东说的对!正是如此。”
“没有人祸,那天灾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惧也!”
“哈哈哈哈……”
之前聊到了散修,左水东不禁想起了泰冯,以及那个喜欢摸鼻头的老道士。
一路走,左水东一路留意。
虽然见到不少散修,但是始终没有发现这二人的身影。
“难道他们没有来?应该不会的。另一个人不说,以泰冯的境界、心性,他一定会到的……”
大地辽阔,青草幽香,一片祥和宁静。
行走的,方向一致;聚集的,好像在准备着什么。似乎此宫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艰难。
左水东三人遁行而往,虽算不上闲庭信步,却也是自在心安。
也不知走了多久,左水东渐渐地感到似有重担压身。
相同的情况也发生在了石、班二人身上。
石良皱眉道:“我怎么感觉如背山行走。”
班鹰闻言,立即回道:“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两人边走边说,脚步越来越重,是越走越慢。
左水东也感觉到了压力,但他明显比这二人要轻松许多。
停下身形,左水东看向二人道:“我没有背山的感觉,只觉身上挑了一副重担。”
石、班驻身,三人聚在了一处。
石良分析道:“水东你遁术高妙,胜我二人太多。依我看来,定是遁法之故,才造成了如今我三人的异样感受。”
班鹰点头应道:“有理、有理。难道这就是此宫的考验?”
想了想,左水东微笑道:“要不,再如之前一般,由我控行?”
石良摆摆手道:“不妥不妥,又无危险临身,何须水东来护。”
说着,他看向班鹰,“咱们全力祭遁,看看能否对抗得住这股压迫之力。”
“好!“班鹰点头应道。
于是,三人再次起行……
左水东虽挑“重担”,但“万径”随身,却也悠然;
石良、班鹰运功祭遁,重压之下,步履蹒跚。
天蓝蓝,风冉冉,柔草摇曳将君揽;
地似川,人如船,静水心航意难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