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一张纸巾。”时酒摆摆手。
“轻扬姐还要在这里待多久?”罗隐擦完嘴后,身姿都挺拔了不少。
“没多久。我就来看看你们。待会就走。你们不是还要训练吗?”
“这么快啊?”罗隐有些失望地低了一下头,然后叹气。
“怎么了?几天不见,那么想我啊。”她基本隔四天来一次,时间间隔得也不是很长,她不太懂,他为什么这么失望。
“不留下来吃个晚饭吗?”罗隐的眼光充满了希冀。
只要他经纪人留下来,今晚的饭菜就不是水煮菜了。这里的人吃的饭菜都是一样的。来这里看望他们的人也是,训练他们的人也是。
导演比较好面子。
这里有外人来的时候,他们吃的就是有油抄的菜,没人的时候,他们就吃水煮菜,不放盐不放油。
这样就算了,关键那些菜,还每次都煮得特别烂,让人难以下口。
这里的饭菜都是集中在一起做的。
那些训练他们的人,为了不吃这些菜,都是自己带饭来的。
至于导演,可能也是不想吃那些菜。所以他不住在这里一直看着他们,而是每天来这里看看他们,而且从来不跟他们一起吃饭。
他想点正常的菜,或者说,在这里训练的人,都想吃点正常的菜。
所以他们天天盼望着,有外人来这里的还留下来吃饭的那种。
时酒:“……”
“冒昧问一下,为什么?”
“因为爱情。”许一越似乎是从各位哥哥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了,他窜到时酒和罗隐旁边,喊得超大声。
时酒:“……”想捶死他。风评被害ing。
罗隐:“……”想捶死他。感觉被造谣了。
时酒踮起脚,揪住他的耳朵。
“我觉得,你还需要学一学如何说话。要不要我跟导演商量商量,把这一项,也加到你们训练的项目中啊?”
“嗷嗷啊!轻扬姐姐,你!你松手!好疼啊!”许一越叫得跟杀猪时被杀的那只猪一样。白瞎了他那么好的声线。
“疼着吧,不疼不长记性。我跟你说,你以后红了,别再乱说话了。不然……啧啧,我怕你黑料满天飞。”祸从口出,有些记者,你不说话都能给你写好几篇小论文,更别提许一越这样话贼多的了。
时酒很担心。
许一越刚火就会因为嘴上没把门,然后被扒出他初中了好尿床的事。
许一越一直把这个视为他最最重要的秘密,但是,他之前跟他们说话不过脑子,把这件事说出来过。
时酒很害怕。
“哎呀。轻扬姐姐,不会的。我这人,苗红根正,不会被扒出黑料的。”许一越努力低着头,时酒太矮,他太高,耳朵这样太难受了。
“呵呵,那你初中尿床,高一给女生写情书没署名结果送到班主任手上让班主任误以为你是他爱慕者,然后你为了不被罚,连着写了两年的信给他骗他的事算什么?”
许一越脸色一下就成了猪肝色。
“啊啊啊!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啊啊啊!我的黑历史!”
“你自己跟我们说的。”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黑历史,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让别人知道的黑历史,我怎么可能跟你们说?”
“你他妈是鱼的记忆吗?你自己亲口跟我们说的,还说了很多回。啧,就你这嘴,就你这脑子,还好意思说这种话。”时酒十分不屑地哼了哼。
“你骗我,怎么可能是我自己说的?你骗我对不对?罗哥,你说,我没说过这些事对不对?”许一越不相信她,他把头转过去,对着罗隐,向他求证,他更信任罗隐。
而罗隐,在他信任的目光下,十分残忍的道:“是真的。不只是我,他们也听过。你经常自己说了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旁边的人闻言,一起点了下头。
许一越看着他们整齐的点头动作,想吐血三升。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事。”许一越捂着脸,不敢置信。
“而事实是,你确实说了。接受现实吧,少年。”时酒很惋惜地摇了摇头。
“嘤嘤嘤嘤嘤……你们骗我。”许一越被刺激疯了,忽然化身为嘤嘤怪。
时酒:“……正常点。”
罗隐:“……正常点。”
其他人:“……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