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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神秘占卜师怎么遇到他们失灵了? > 第65章 我是镜封爵。不是你那个…

第65章 我是镜封爵。不是你那个…(2 / 2)

晚清清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掌心火辣辣地疼。她惊魂未定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惊惧、愤怒和恶心。

镜封爵维持着被打偏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几息之后,他才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回头。

银色面具冰冷依旧,遮住了所有表情。只有那双露在面具外的深紫色眼眸,此刻翻涌着复杂情绪——有被冒犯的暴怒,有扭曲的占有欲,更有一种…病态的、被那真实的触感所点燃的奇异兴奋。

他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去唇角沾染的、属于她的微咸泪水和一点药汁的残渍。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

然后,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清晰地钻进晚清清的耳朵里:

“师姐,看清楚了。”他刻意加重了那个称呼,带着刺骨的嘲讽和某种宣告,“我是镜封爵。不是你那个…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阿雍’。”

每一个字都刺进晚清清的心底。恐惧、屈辱和一种巨大的荒谬感瞬间淹没了她。镜封爵!这个传说中邪恶滔天的邪修首领!他竟然叫她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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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雕刻着繁复扭曲镜面纹路的殿门外。

一道纤细的身影紧贴在冰冷的门缝边缘,屏住了呼吸,将殿内发生的一切——那声依恋的“阿雍”,那粗暴的强喂药汁,那清脆响亮的耳光,以及镜封爵那句冰冷宣告的话语——尽数听在耳中。

是月如歌。

她奉命来“照顾”晚清清,却没想到撞见如此一幕!

嫉妒!如同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狠狠勒紧,带来窒息般的剧痛!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那尖叫。

又是晚清清这个贱人!

晚清清这个贱人让清冷如谪仙的呈薄雍倾心相待,让温润如玉的墨染郗甘愿守护,甚至连眼前这个掌控邪道、如同深渊恶魔般的镜封爵,都对她如此…特别?!

那一声“师姐”,那强喂药汁时近乎失控的占有姿态,那被打后非但没有雷霆震怒反而透着诡异满足的眼神……这一切都像淬毒的针,深深扎进月如歌的眼底!

镜封爵!为何此刻他的举动,竟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在意?月如歌的身体因极致的嫉妒和怨恨而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抠进门框冰冷的金属纹路里,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她眼中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仿佛要穿透它,用目光将里面那个被两个顶尖男人“珍视”的女人撕成碎片!

晚清清…你究竟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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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宫最深处的寝殿,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与喧嚣,连穹顶流转的紫色邪力旋涡都显得异常安静。空气里还残留着药汁的苦涩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晚清清的清甜气息。

镜封爵独自一人站在巨大的墨玉床榻前,背影挺拔孤绝。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缓慢,轻轻抚上自己左脸颊——那被晚清清狠狠扇了一巴掌的地方。冰冷的银色面具隔绝了直接的触感,但那一瞬间的冲击,那真实的、带着她怒火的力道,仿佛还烙印在皮肤之下,灼热滚烫。

面具下,他的唇角,一点点、一点点地向上勾起。起初只是一个细微的弧度,随即越来越深,最终演变成一个无声的、扭曲而满足的笑容。深紫色的眼眸里,翻涌着病态的愉悦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呵…”一声低沉的笑从喉间逸出,在空旷寂静的寝殿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师姐…”他低喃着,指尖反复摩挲着面具覆盖下的脸颊位置,仿佛在回味那珍贵的触感,“你终于…碰我了…”

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镜封爵走到旁边一张镶嵌着黑色晶石的桌案前。桌上静静躺着一柄匕首——造型奇诡,通体漆黑,唯有刃口流动着一线妖异的暗红血光,如同毒蛇的信子。这是他惯用的、淬炼过无数怨毒诅咒的贴身凶器。

他伸出左手,撩起玄色宽袖,露出一截苍白却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小臂。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没有半分犹豫。

镜封爵右手稳稳地握住了那柄蛇形匕首。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他目光落在自己光洁的小臂上,眼神专注得如同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嗤——!

锋利的刃口轻而易举地划开了苍白的皮肤!

一道细长、深刻的血线瞬间绽开!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顺着小臂的弧度蜿蜒滑落,滴落在冰冷如镜的黑色地板上,发出轻微而粘稠的“嗒…嗒…”声。

尖锐的剧痛瞬间席卷神经!

镜封爵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随即又缓缓放松。他低头,凝视着那道汩汩流血的伤口,面具后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某种扭曲的、近乎迷醉的愉悦!

痛。

清晰的、剧烈的、由他自己亲手施加的痛楚。

这痛楚像一把淬火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心中那扇幽暗的门扉。门后翻涌的,是晚清清那双因惊惧和愤怒而睁大的、如同受惊小鹿般的眼睛;是她唇瓣柔软温热的触感;是她掌心扇过来时那带着怒火的、真实的力道;更是她脱口而出的那声依赖的“阿雍”所带来的、几乎将他焚烧殆尽的妒火!

这一切,混合着此刻手臂上清晰的痛楚,形成一股奇异的、汹涌澎湃的洪流,冲垮了他所有冰冷的理智和算计。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极致痛楚与极致快意的喘息从他紧咬的齿缝间溢出。他伸出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狎昵,缓缓舔去滑落到手腕处的一颗饱满血珠。

铁锈般的腥甜在口中弥漫开。

面具下,那个无声的笑容再次扩大,扭曲得近乎疯狂,深紫色的瞳孔里燃烧着病态的火焰。

“师姐…”他对着虚空,对着那道流血的伤口,对着脑海中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低低地、充满占有欲地宣告,“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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