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李当家有话不妨直说。”游小满心中甚是焦急,直接问道。
“那在下便直言不讳了,”李当家想了想说到:“这位姑娘并未受伤,本身性命是暂时无碍。”
游小满闻言松了一口气,却见李当家表情依然凝重,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但是,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她应该是真气消耗过度,”李当家见游小满点了点头,继续说到:“一般习武之人,真气消耗过度,只消休息数日便可恢复,没有大碍,但我看这位姑娘的状况却并不乐观。”
“她怎么了?”游小满闻言心中咯噔了一下。
“她应该是使用了某种秘术,施展了她不能,也不该施展的武技,”李当家若有所思的说到:“所以她透支的不光是真力,还有生命!”
“什么?!”游小满大吃一惊:“那,她……”
“英雄且听我说,”李当家抬了抬手,示意游小满别急,才接着说到:“虽然姑娘透支了些生命,但毕竟她还年轻,若能醒过来,再活个几十年自无问题。”
“若能醒过来?”游小满眉头一皱。
“恩,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李当家点了点头,说到:“人体在遇上重大危机时,往往会下意识的进入假死状态,以减少能量消耗,保存最后一丝心脉,姑娘现在便处于此种假死状态。”
“那又如何能让她苏醒过来?”游小满迫不及待的问到。
“若是还有时间,在下自可收齐原料炼制丹药以助姑娘苏醒,但姑娘气息微弱,而炼制丹药的原料又多且又不易备齐,所以……”李当家摇了摇头。
“所以什么?”游小满心中一寒,一把抓着李当家的衣领,喊到:“所以她就只能等死?难道就没有现成的药吗?”
“英雄,”李当家知游小满关心心切,也不见怪,接着说到:“既然英雄问起,在下不敢不说,算时间和距离,办法倒是还有一个,但成败一举,就要看英雄了。”
“不好意思,请当家莫要多怪。”游小满发觉了自己的失态,松开手赔罪到。
“英雄的心情在下能理解,”李当家摆了摆手表示无碍后,才接着说到:“据我所知,离此距离最近的药,在贺兰岛岛主牛常危手中有一粒,名为“恨阎罗”。”
“贺兰岛?恨阎罗?”游小满重复了一遍,默默记进了心里。
“恩,”李当家点了点头:“此药极具起死回生之效,莫说姑娘的假死,即便有人真死了,只要时间不长体温尚存,都可救回,故才得以“恨阎罗”之名。”
“我现在便去找牛常危要。”游小满一咬牙,便要准备冲出门。
“英雄!”李当家一边追了上去,一边喊到:“此药乃贺兰岛的至宝,牛常危定不会轻易给予。”
“哼!便是抢,我也非得抢来不可!”游小满恨恨的说到。
“在下并非要劝阻英雄,”李当家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游小满来到药房,从柜中取出了一堆瓶瓶罐罐,包袱一裹,塞到了游小满手中:“英雄大伤未愈,此去定然危险重重,这些药物,可助英雄尽快恢复。”
“另外,在下将用手中良药,尽可能为姑娘续命,多争取些时间,剩下的,便要看英雄的了。”李当家说完,向游小满抱了抱拳。
“多谢。”游小满抱了抱拳,提起包裹,转身冲出了回春堂。
出了回春堂,游小满找到驿站,选了匹好马,翻身上马,缰绳一抖,疾驰而出。现在的游小满不光要抢时间,还得抢着恢复身体,谁也不清楚到了贺兰岛上会发生什么,而骑马前往,正好可以给他休息调养的机会。
“咴咴——”刚没跑出镇子几步,突然,一个黑影拦在了路上,游小满一个踉跄,勒住了马。
“夜鸯姑娘……”游小满一眼便认出了夜鸯的背影。
夜鸯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游小满,胳膊和肩上挂着彩,一言不发。
“姑娘,你,怎么了?”游小满见状下了马,上前两步,走到夜鸯身前三尺不到。
“锵!”夜鸯见游小满靠近,当即拔出了短叉,架在了游小满脖子上。
“姑娘,我,没别的意思,”游小满说着小心的从背后取下包袱,翻出一瓶药,递至夜鸯身前:“这有些疗伤药,你先治伤。”
夜鸯看了眼药瓶,没有接手,却从身后摸出一柄淡紫色的流星锤,扔给了游小满,短叉依然平举着,似要跟游小满来一场公平的对决般。
“夜鸯姑娘……”游小满接过太极刃:“多谢先前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既然说过要替姑娘报仇,我这条的命便是姑娘的了,姑娘若想取,随时都可取走……”
夜鸯闻言冷眉一立,钢叉又向前了三分,眼见已刺到了游小满的喉咙。
“姑娘……”游小满没有动手,却突然接着开口说到:“姑娘,在下有一位朋友,现在正在镇里昏迷不醒,需要在下去贺兰岛取药,姑娘可否容在下几日,等我取回药,救得了朋友,姑娘再取走在下的命也不迟。”
说完,游小满见夜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缓缓退了两步,将太极刃收回腰间,翻身上了马。
“等等。”夜鸯突然开口了。
“姑娘,你,可有什么吩咐?”游小满听见夜鸯开口,也吃了一惊。
“据我堂消息,火雨和金娜刚为天龙帮所俘,现正被关押在天目寨。”夜鸯说完,收回叉,转身离去,魔鬼般风致的身影转眼消失在了小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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