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哈朗看着马光远,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耐烦,没好气地说道:“你看看城外那些明军骑兵,像一群老鼠似的到处乱窜,肆意骚扰我们。你说说,该怎么办?本王可不想一直被他们这么欺负!” 济尔哈朗心中对马光远寄予了一丝希望,希望他能想出应对之策,缓解目前的困境。
马光远心中一阵紧张,他顺着济尔哈朗的手指方向望去,看到城外的明军骑兵,心中也是暗暗叫苦。他心里清楚,如今清军士气低落,且兵力分散,想要对付这些明军骑兵并非易事。但在济尔哈朗面前,又不敢表现出丝毫的怯懦,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王爷,这明军骑兵甚是狡猾,我们贸然出击,恐怕正中他们下怀。依微臣之见,不如先坚守城池,加强城防,等他们疲惫懈怠之时,我们再寻找机会出击,或许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马光远心中其实也没底,只是想出这么个权宜之计,希望能暂时稳住局面。
济尔哈朗听了,冷哼一声,不满地说道:“就这点办法?这不是让我们一直被动挨打吗?你就不能想出点更好的主意?” 济尔哈朗觉得马光远的办法太过保守,心中对他有些失望,觉得他实在无能,关键时刻拿不出更好的对策。
马光远被济尔哈朗这么一骂,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爷息怒,微臣…… 微臣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如今明军势大,我们兵力有限,只能先稳一稳,再做打算啊……” 马光远心中懊悔不已,后悔自己刚才的提议没能让济尔哈朗满意,生怕因此而得罪这位王爷。
济尔哈朗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恶狠狠地盯着马光远,大声质问道:“你的火炮呢?不是有火炮部队吗?难道都成了摆设?” 他满心期望火炮能对城外明军骑兵起到威慑作用,此时急切地想知道火炮的情况。
马光远吓得脸色煞白,双腿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吞吞吐吐地说道:“炮…… 炮倒是有,王爷,可是…… 可是炮弹没了呀。” 他心里清楚这消息定会让济尔哈朗大发雷霆,但又不敢隐瞒。
济尔哈朗一听,顿时怒发冲冠,气得跳脚,吼道:“你这个狗奴才!光有炮,没有炮弹,那跟一堆废铁有什么区别?啊?你说,炮弹到底去哪里了?” 他气得满脸通红,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觉得马光远简直是愚蠢至极,关键时刻掉链子。
马光远被济尔哈朗的气势吓得差点瘫倒在地,哆哆嗦嗦地回答道:“都…… 都被摄政王多尔衮带去辽阳打仗了呀,王爷。他当时走得急,把能用的炮弹都带走了,我这里是一点都没留啊。” 马光远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反抗,只能把责任往多尔衮身上推。
济尔哈朗听后,更是怒不可遏,指着马光远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狗奴才,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关键时刻,你竟敢坏本王的好事!要你何用?来人呐!”
“在!” 两名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上前。
济尔哈朗大手一挥,咬牙切齿地命令道:“拉下去,给本王狠狠抽打五十鞭!让他长长记性!”
马光远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地求饶:“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这真不怪微臣啊,是摄政王他……” 但济尔哈朗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求饶。
两名士兵如拎小鸡一般,架起马光远就往城下走去。不一会儿,城下便传来了马光远被马鞭抽打的哀嚎声。“啊!” 每一鞭落下,都仿佛抽在马光远的心口上,随着鞭鞭落下,他心中对济尔哈朗的怨恨就多一分。
他暗暗咬牙,心中想着:“济尔哈朗,你今日如此对我,他日若有机会,我定让你付出代价!” 而此时的济尔哈朗,依旧在城楼上气得来回踱步,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冲动的举动,可能会为日后埋下祸根。
济尔哈朗心急如焚,转身对着守城的士兵们,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咆哮道:“你们这群废物!眼睁睁看着明军在城外嚣张,就不会放箭吗?” 他满心指望士兵们能给城外的明军一点颜色看看,以解心头之恨。
一名守城士兵吓得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实在是够不着明军啊,他们离得那么远,估计有三四百步那么远,咱们的弓箭射程根本就到不了啊。” 这士兵心里委屈极了,明明是客观条件限制,却要遭受王爷的怒火。
济尔哈朗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抬手就给了这士兵一记响亮的耳光。“啪” 的一声,士兵的嘴角瞬间流出了鲜血,身子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济尔哈朗暴跳如雷地大吼道:“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 他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几名明军骑兵像是故意挑衅一般,慢悠悠地来到城楼下面三百步左右的位置。他们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对着城楼上面的满清士兵,毫不犹豫地就是一顿开枪。“砰砰砰”,枪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子弹如雨点般射向城楼。
济尔哈朗正骂得起劲,突然觉得左耳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耳朵,一看,满手的鲜血。他心中又惊又怒,这才意识到自己中弹了。“这群可恶的明军!” 济尔哈朗气得破口大骂,随后又转头对着守城的士兵们吼道:“你们这群废物,连几个明军骑兵都对付不了,要你们何用!” 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把气都撒在这些士兵身上。
不一会儿,一群士兵押着十几个汉人模样的人匆匆上了城楼。济尔哈朗皱着眉头,恶狠狠地问道:“这是什么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疑惑,不知道这些汉人又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