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济尔哈朗一听,顿时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豪格大声说道:“肃亲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况且,九连城乃是我满清在鸭绿江边的一座军事重镇,战略位置极其重要!如今皮岛又被大明重新开发了,要是没了九连城,我大清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大明的刀枪之下了!此城绝不能丢!”济尔哈朗心急如焚,他深知九连城的重要性,一旦失去,满清的防线将岌岌可危。
支持摄政王的群臣们也纷纷开口,义愤填膺地说道:“对!一定要出兵,夺回九连城!绝不能让大明得逞!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这些大臣们被济尔哈朗的话激起了斗志,一心想要扞卫满清的尊严。
肃亲王豪格却依旧不紧不慢,阴阳怪气地说道:“摄政王,既然你如此坚决要收回九连城,那你就去收吧。现在太后和皇帝不在,朝鲜又反了,盛京的局势也不稳定啊,我的正蓝旗可不能离开盛京,本王要镇守盛京,实在是分身乏术啊。”豪格心里得意洋洋,他觉得自己这个借口找得冠冕堂皇,既能不出兵,又能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摄政王济尔哈朗怒目圆睁,狠狠地盯着豪格,质问道:“肃亲王,你的意思是,你不出兵?你这是在逃避责任!”济尔哈朗心中对豪格的自私和推诿感到无比愤怒,在这关键时刻,豪格竟然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大局。
肃亲王豪格摊开双手,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道:“摄政王,我都说得很明白了,实在是出不了兵帮你啊。本王也是为了大清的安稳着想,盛京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后果不堪设想啊。”豪格心里暗笑,他才不管什么九连城,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实力,他才不在乎满清的死活。
这时,豫郡王多铎也跟着附和道:“我哥在外面迎接太后和皇帝回京,我和我哥的两个白旗也得出力保护他们安全归来啊,实在是抽不出兵力帮你了。摄政王,你就体谅体谅吧。”多铎心里也有自己的算计,他不想因为出兵而损耗自己的实力,只想坐山观虎斗。
紧接着,几个旗主也纷纷表示:“我们这边也有难处,实在帮不了摄政王了。”这些旗主们各怀鬼胎,都不想在这场战争中吃亏,纷纷找借口推脱。
摄政王济尔哈朗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怒吼道:“行!既然大家都没有兵帮我的忙,那我就用我的镶蓝旗去收复九连城,不需要你们帮忙!本王就不信,单凭镶蓝旗,还拿不下一个九连城!”济尔哈朗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九连城,只能咬牙决定独自出兵。
肃亲王豪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摄政王,这就对了嘛,摄政王就应该有摄政王的担当。我们都相信你一定能旗开得胜,收复九连城。”豪格心里却在想,就让济尔哈朗去送死吧,等他损兵折将,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豫郡王多铎也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就大明那一两千人,你一个旗的兵力那肯定可以干得赢的。摄政王,你就放心去吧,我们都等着你的好消息呢。”多铎表面上是在鼓励济尔哈朗,实际上是想看他的笑话,希望他在这场战争中吃瘪。
摄政王济尔哈朗气得脸色铁青,怒视着在场众人,大声吼道:“行!既然你们一个个都贪生怕死,畏敌如虎,都不愿意出兵,那本王亲自去九连城!等太后和皇帝回来,本王一定会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汇报上去,让他们看看你们这副懦弱的嘴脸!”济尔哈朗心中充满了愤懑,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平日里在朝堂上威风凛凛的王爷贝勒们,在关键时刻竟如此自私自利,置满清的安危于不顾。
豪格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呀,本王好怕啊,真的好怕啊。摄政王您可千万别在太后面前乱说啊,我们可都是为了大清着想,实在是抽不出兵力啊。”豪格心里想着,反正太后和皇帝都回不来了,你爱汇报就汇报去吧,看你到时候能把我怎么样。
摄政王济尔哈朗听出了豪格话中的嘲讽之意,怒喝道:“怕就对了!既然怕,那你还不赶紧派兵,跟本王一起出征!别在这里装模作样!”济尔哈朗实在忍无可忍,豪格的态度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上前揍他一顿。
豪格却丝毫不惧,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讽刺道:“摄政王,您这是何苦呢?非要拉着我们一起去冒险。您看您,这么着急出兵,是不是想在太后面前表现表现,好捞点好处啊?”豪格故意激怒济尔哈朗,他就是想让这场争吵愈演愈烈,最好能让济尔哈朗在众人面前出丑。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互不相让。这时,礼亲王代善无奈地站了出来,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都别吵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既然摄政王已经答应出征,那就赶紧去吧,我们在盛京等着你的好消息,祝你凯旋归来。”代善心里其实也很无奈,他深知豪格的小心思,但又不想看到满清内部如此分裂,只能出来打个圆场。
济尔哈朗看了一眼豪格,冷哼一声道:“哼,你就等着吧!等我凯旋归来,一定上报太后和皇帝,治你的罪!你这种自私自利,不顾大局的人,就该受到惩罚!”济尔哈朗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他觉得豪格实在是太过分了,必须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说完,济尔哈朗气冲冲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议事殿。他的背影透露出一种决绝和愤怒,仿佛在向议政殿不支持他的人宣告,他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力量收复九连城,让这些胆小鬼看看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