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粥难煮熟,权珒在心下计了时,掐着点熄了火,又盖着盖子闷了一会才端下来。
煮的正好的红豆粥从汤蛊倒入白瓷的小盆里,红豆熬的很烂,看起来软软糯糯的。
闻着香味进来的九里香彻底折服了。
他们驸马爷是真的有一手,并且挑的都是些滋补的食材。
权珒自然会。因为他从小便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若是日日都等着御膳房,怕是他早就饿死在孤鸿殿里了。
“奴婢来吧。”九里香赶紧拿过煮粥的汤盅去清洗,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废物。
“该起了。”权珒看了眼天色,喃喃自语了一句,在小厨房里找了托盘,端着手里的红豆粥入了殿。
他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推门进入,听到细微的动静,该醒了的苏甜刚好睁开眼。
舒展了个懒腰,苏甜从塌上慢悠悠的爬起来,正对上权珒清冷的视线:“阿珒,早……”
她初醒的时间透着软甜,没有了平日里刻意压抑的伪装,勾的人心痒。
慢吞吞的放下托盘,权珒声音轻细:“再唤一声。”
“阿?”苏甜意识已经从混沌里过来,声音清晰透彻。
“啧。”权珒摇了摇头,眸色颇为遗憾。
“不早了,该起了。”自己倒了杯已经凉了的茶水灌下,权珒开口道。
“哦……好……”苏甜闻言也不墨迹,自己利索的爬起,下了塌,踩着脚下的绣花鞋去木施上拿袄裙。
室内的银骨碳昨夜烧了半夜,这会儿已经熄了,凉气透过半开的窗户透进来,穿着单薄亵衣裤的苏甜冻得打了个寒战,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往日里的苏甜活的矜贵娇气。
冬日里她晨起都是一堆人围着,先是燃了炭火盆,袄裙也在炭盆上烤的暖暖的。
还是那身粉嫩的袄裙,苏甜动手一层层给自己套上,理了理褶皱的衣角,然后懒洋洋的入了净室去洗漱。
昨日里才吩咐过,底下的人果然把一切都已经备好了,净室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才换过,这会还冒着热气。
苏甜自己动手往金盆里倒了热水,又加了些凉水,试了试水温,一边洁面一边头也不回:“阿珒你又去晨练了?我都起不来。”
“要起吗,我可以唤你。”
“不了,不了。”闻言,苏甜连忙摆手,一回头正对上权珒满是笑意的眸光,才知是故意逗她。
轻哼了一声,苏甜慢吞吞的洗了脸,漱了口,弯腰穿好被她踩在脚下的绣花鞋,然后自个儿搬了个圈椅拽到权珒面前,背对权珒落坐。
她睡了一夜的青丝散乱着,正对着权珒,意思不言而喻。
权珒摇头,站起身漫不经心的去拆她头上歪斜的发鬓,动作轻柔得当:“殿下这是赖上我了?”
“多少人想碰,我还不给他们碰呢。”苏甜弯了弯唇,白净的小脸上笑出了一个梨涡。
权珒揉了揉她刚拆散的头发,轻叹了口气:“行吧。”
罢了罢了。
谁让他摊上了个什么都不会的娇娃娃呢。
权珒三两下便将她的发鬓编好了,苏甜抬手一摸,今天又是个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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