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明宫里的药,她怕自己受伤,出来时备了几瓶,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用到了。
“大夫!”苏甜喊了一声。
大夫颤颤巍巍的接过,嗅了嗅,又从瓷瓶中倒出一点褐棕色的药粉在手心,舔了一口。
“老朽,老朽看不出来全部。”大夫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只能看出其中几种,都是很好的止血药材,只是老夫见识粗浅,还有一部分药材尚不能明确……”
“给我。”苏甜接过那瓶止血药,握在手中看了权欢一眼,抬手挑开了肩头已经裹好白布,露出已经凝固的伤口,面无表情的撕裂了自己肩头的伤口,看着暗红色的血渗出,才洒了些药上去。
棕褐色的药粉入了血肉,染在伤口上火辣辣的蛰痛着,刚刚渗出的血液却混着药粉逐渐凝结,粘在创口上结成了褐色的血痂,不再流了。
除了特别疼之外,倒无任何异样。
苏甜这才将药递给一旁的老大夫:“再检查一下,速速给驸马用下。”
说完又看向权欢,安抚着:“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这外面的药不能随便用,本宫此举没有别的意思,清欢姑娘可莫要多心。”
“应该的,民女知晓。”权欢根本无心见怪,她见止住了血,陡然松了一口气,脱力的跪坐在地上。
她来历不明,苏甜不信她也是人之常情,可苏甜亲自为九哥去试药却惊到她了。
有了药,大夫终于为权珒止住了血,用白麻布将伤口一圈圈缠住,又给他喂下了生血的药。
苏甜微微倾身:“驸马怎么样了?”
权欢也竖起了耳朵。
老大夫一边将白布在权珒身前打了结,一边颤颤巍巍的答道:“回殿下,血已经止住了,驸马失血过多,刚刚也用了药,剩下的便要看驸马的恢复情况了……”
“下去领赏吧。”苏甜挥手将人打发了,从床前的水盆里捞出巾帕拧干,细细替权珒擦去手上脸上脏污的血块。
“太女殿下……”
苏甜回过头,才想起清欢还在这儿:“这次多亏清欢姑娘施于援手了,这条命算本宫欠清欢姑娘的,清欢姑娘日后有事尽管开口,本宫力所能及的就绝对不推脱。”
“民女暂无所求。”权欢摇了摇头,并没有直接回绝。
苏甜包容的笑笑:“没关系,日后想起来再提也是一样的。”
顿了顿,权欢才又开口,声音细细的,带着疑惑:“殿下不担心吗,刚刚大夫说……”
“他不会有事的。”苏甜眼底散发着绝对的光芒,一字一句道:“他说过他想活下去,怎么会这么轻易出事?”
权珒这一睡,便睡了三天。
那道剑伤伤的确实深,权珒又流了那么多血,饶是用最好的药滋养着,权珒仍旧还是昏迷着,一直没有醒过来。
苏甜每日趴在床头和他说话,给他擦汗,喂他喝水,丝毫不假手于人。
她这个人很干脆,你对我一分好,我便要还你十分,她现在便只想对权珒好。
以前她便觉得权珒生的俊,如今日日守着,越发觉得权珒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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