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前前后后往前院走去。
与权珒一起走在前面的苏甜竖着耳朵,依稀能听到身后贺清带着愧疚的声音。
声音很低,接近耳语的地步,能完全听真切的也就只有他身侧的权欢了。
听他说着,权欢垂着头一直没有说话,双手绞着,一副我有满腹委屈,但我不说的模样。
见状,一旁贺清更加焦急起来,那曾经充斥着杀戮的眸子里充斥着满满的心疼:“欢欢,的确是我不好,我没想到那么多人准备的也不充分,让你受了委屈,这样,你打我骂我吧……”
看看人家的认错态度。
苏甜偷摸勾了勾权珒的袖子,权珒低头瞧了她一眼,没说话。
听着不过瘾,苏甜止不住侧眸往后偷瞄了一眼,瞥见了权欢眼底浅藏的笑意,她又拉了拉权珒手腕,眸子往后一点,示意他看。
后边那位美人胚子聪慧的紧。
今日是她的亲事,如今搞成了这幅模样,不知有多少人会在背后说闲话,可她却不哭不吵不闹,不与贺府的人争,也不让守着孝道的贺清夹在中间为难,着实冷静的厉害。
忍一时的委屈能换来长久的安宁,让贺清自觉愧对于她,以后岂不是更对她容忍三分。
这其中道理,苏甜也是慢慢才反应过来,如果换做是她自己,置身于这种情景,未必考虑的这么周全。
贺清长年在外,将军府能有个手腕厉害的主母比有一个徒有美貌的的主母要好太多。
“没想到是我倒是看走了眼,误把那玫瑰当成了无刺的娇花,不过这样也好。”苏甜低声道。
权珒面色严肃:“殿下又有什么算计?”
“说算计太难听了。”
“深谋远虑?”
苏甜这才笑了:“算不上,不过是考虑到千秋的以后,提前筹划一下,免得……”
权珒打断她,神色自若:“若是千秋的国事,殿下便不必说了。”
苏甜心口突的一窒:“我没有要防你的意思。”
“殿下还是防着我的好。”
苏甜停了步子,攥紧双手,压着声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怎么了?”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两人见前面的人突然停下,不由也止了步子。
权珒头也未回:“去外面侯着。”
这里……是他家吧?
贺清愣了愣。
倒是权欢先反应过来,口中称是,盈盈行了一礼,身形窈窕纤细,姿容温婉大方。
贺清这才反应过来,拱手称是:“臣先行去替殿下和驸马备好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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