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九里香一下看出了苏甜想要做什么,慌张道:“殿下,您是千金之躯,怎可……”
“打。”目送人将沈逍带走,苏甜闭上眼睛,腰背挺直:“双倍的打,我做了错事,理应要罚。”
九里香重重的跪了下去:“奴婢没能及时阻拦殿下,奴婢愿替殿下受罚。”
“阿九,下去。”苏甜睁开眼,低低道:“我平生最讨厌伪善的人,可今天我自己竟也做了这样的事,说起来,我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沈逍,我自己不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阿九,连沈逍都敢作敢当,我若是连这点错都不敢认也太差劲了。”
“殿下。”九里香不敢拦,声音带着哭腔:“殿下,根本没人知道是您做的,您说你又何必如此。”
“打!”
一声落,随着凌厉的风声响起,那快的只剩影子的板子便结结实实打在了苏甜脊背上。
那施刑人左右为难,又不敢不打,被苏甜那声吓得一个激灵,一板子打下去自个儿手掌都麻了。
“啊。”苏甜难以抑制的痛呼了一声,腰身朝前倾了倾,十指紧攥。
施刑人一下慌的不敢再动手。
“继续。”苏甜紧咬着牙。
又是重重的一板子,苏甜踉跄一步,又收回前伸的腿,艰难的挺直脊背。
很痛。
她看不到,却能感觉到,背后一片湿濡。
一个女孩家,皮肉远比沈逍娇嫩,两板子下去,笔挺的腰背便浸了血,红色的血晕透过里衣,在外层的衣裳上绽放出一朵浅浅的红花。
泪水打湿了九里香眼眶,她根本支撑不住身体,仿佛受刑的不是苏甜,而是她。
苏甜已经痛的直不起腰,只能半弯住腰,手掌撑在大腿上,借力让自己不倒下。
板子第七次挥下,苏甜再也承受不住,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手掌脱力,整个人摔倒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好痛,背部像是生生被撕裂了一般。
苏甜微微蜷起身体,像要站起来,却痛的使不出力气。
模糊中,似乎有人将她从地上抱起,苏甜无意识的动了动,鼻尖蹭在那人衣裳上,呼吸间都是熟悉的味道。
权珒抱着人从地上站起,冷冽的扫了一眼一旁的施刑人,问:“还剩下多少?”
施刑人哆嗦了一下:“十,十三下。”
权珒转过身,“我替殿下受了。”
施刑人一个哆嗦。
今天简直是他的人生的一大巅峰啊,打了一个太傅公子,打了当朝太女,又要打北明的王子,回头不会被灭口吧?
整整十三板子,一下不多,一下不少。
权珒一直站的笔直,抱着怀中的人,脚下像是生了根一样,一下未动,他低着头,投在苏甜面颊上的目光温柔宠溺。
苏甜一双眸子一直紧闭着,脸色白的透明,平缓的呼吸轻飘飘暖洋洋的撒在权珒的脖颈。
权珒忍不住低头在她面颊上落下一吻,眸光温柔恳切,仿佛那便是他的止痛良药。
“回,回驸马爷,打完了。”施刑人如释重负的扔了板子。
“嗯。”权珒从鼻音里哼出一句,抱着苏甜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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