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沙发椅上,她把脚边移出来让他坐,他也就不客气了,坐下之后,把她的脚抱在怀里。
她白了他一眼:“也不怕脏。”
“只要是你的,我什么都喜欢。”
她开心的笑着,司昭南说:“以后,如果你对我有什么疑惑,你要当面告诉我,再这么胡乱的猜测,我就真不理你了。”
她侧头:“说得好像我离不开你似的,你走好了。”
他笑了笑,把她的腿抱得紧紧的。
从医院回到公寓已经快12点了,她催促他回去:“我好多了,能照顾自己,你好好休息,明天回公司去吧。”
他说:“我已经请了三天假,我照顾你三天。”
她独立惯了,有人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反而不习惯,但她喜欢跟他粘在一起,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呆在一起,就会感觉全身舒畅。
她想了想说:“我还是不留你,我家的床太小,总不能让你睡地板吧。”
司昭南还是倦缩着腿躺到她的床上,她笑着:“如果让你的员工知道,堂堂稳定干练的总经理,死皮赖脸的粘在这里,会怎么样?”
他用手臂紧紧的圈着她:“我以前的导师告诉我,一个真正合格的男人,是要把工作和生活分开的,我在工作上可以要求一丝不苟,尽善尽美,对待爱人和家庭,要用最大的包容和关心。商场上风云变幻,成败难以预料,当有一天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家里会有一个人始终在等着你,那样,至少你可以回家去洗衣服。”
他又说:“以后我每周6休假,把工作全都放下,只陪你。”
夏一心高兴,把手指放在他胸口轻轻的游移,他推开她的手:“很难受。”
她吐舌头,表示笑话他:“这么轻,又不痛,难受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腕:“你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试试看。”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担心会让她负重,他弓起身体,轻轻的覆在她身上,为了不让她挣扎反抗,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两侧,他用唇在她光洁的脖子上轻吻游移,弄得她全身酥麻难耐。
她想用腿踢他,他有先见之明,用腿轻轻的压住,她四肢大张,就像等待被解剖的青蛙,无法动弹。
她赶紧认错:“我投降。”
他坏坏的笑着:“已经晚了,投降也没用了。”
用时下一句流行的段子比喻,自己撩起的火,再难受也得自己灭了。
他的吻一点一点往下,从脖子移到胸前,他用一只手将她双手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主动解开她胸前的纽扣,不像以往,他会问,征求她的意愿,而这一次,该是水道渠成的时候,他直接就做了。
她没有动,一双眼睛温情如水的看着他,得到她的认同,他开始疯狂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证明她从此以后,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
她用双手环抱住他的腰,用同样的热情来回报他。
*
顾丛诫缓缓的睁开眼睛,阳光从玻璃窗外照进来,晃得他睁不开眼,昨天晚上他喝了很多酒,宿醉的感觉很难受,头昏昏沉沉,想着还有一整天的工作要做,又不得不挣扎着起床。
突然,他感觉到和平时不一样,手臂上有莫名的负重,猛的瞪大眼睛,芸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被子外的身体,一、丝、不挂。
整个头都清醒过来,他抽回手臂,芸竹就醒了,笑着问:“怎么了?”
他皱着眉头:“我们昨天晚上怎么会......”
芸竹支着头:“喝完酒,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她逗他:“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处男吧!”
顾丛诫起身下床,拿过旁边的衣服将自己遮起来:“对不起,这只是个误会,如果你需要金钱上的补偿,我会尽量满足你。”
芸竹来了火气:“你说什么呢,我是那种拿钱就可以上床的人吗!”
他又恼又悔:“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顾丛诫穿好衣服,飞快的离开芸竹的公寓,对他来说,人生最糟糕的事就是睡了喜欢的人的闺蜜,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要如何去面对相见的尴尬。
酒能乱性,说得一点都没错,他自信还没有喝醉过,昨天怎么就没把持住?
他回家换了套衣服,赶到公司的时候还是迟到了,他项目的进展需要向司昭南汇报,秘书却说司总请假了,有重要的客户接待,要两天后才能回来。
这时,前抬接待打进来电话,说:“顾经理,有警察找你。”
当穿着制服的警察穿过办公区,同事们面面相窥,猜测着出了什么大事。
警察走进顾丛诫的办公室,出示证件后,说:“昨天在酒吧发生了一起打架斗殴事件,伤者今天在医院清醒过来,指证伤他的人是你,我们现在要对你进行例行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