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能打电话来的。

除了蓝微薇以外，没有别人了。

林灿手起刀落。

菜刀剁在案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林灿没有问她情况怎么样，反问道。

“你没事儿吧？听着你嗓子都哑了，赶紧休息休息吧，冰箱最里面有绿豆糕。”

“嗷——你怎么不早说？”

电话那头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由近到远，然后停了几秒钟，最后由远到近。

柳梦的声音响起。

“给我吃一口，我也饿了。”

林灿听的很清楚，这俩人的嗓子都不怎么好。

看来今天是真的累死了。

林灿开口安慰道。

“谢谢你们了，真的谢谢。”

柳梦呵呵一笑，原本妩媚性感的嗓音，也带上了一些沙哑的疲惫。

“难得啊，你开口不问钱的事儿，改问我们好了。”

说完，两个人咯咯的笑了起来。

蓝微薇嘴里口齿不清，应该是被绿豆糕给塞满了。

“唔……我跟你说，我……”

“你还是喝口水吧，慢慢说。”

对面传出喝水的咕咚咕咚声，然后蓝微薇又说。

“对不起啊，辜负你的期望了，只卖了不到一万，具体好像是8000多来着，我们真的尽力了。”

林灿并没有感觉到意外。

“我知道，没事儿的，我们毕竟是新牌子，同行竞争那么激烈，还有陆……对方故意挤我们的时间，你们已经做到最好了。”

林灿这个话，说的两人心里都暖暖的。

沉默了一会儿。

柳梦接着说道。

“还有一个事情没跟你商量就先斩后奏了，你给我们发来的那个视频，我们商量过后，没有在今天晚上发。”

这倒是让林灿感觉到意外。

他看着水开了，立刻将冬瓜块放进锅里烫了一下。

“是吗？为什么？”

柳梦没开口，开口的是蓝微薇。

“我们觉得这个视频很有潜力，但是如果今天晚上直播的时候放，就有一种……大炮轰蚊子的感觉，我们商量以后觉得，明天再爆出来，可能效果会更好。”

林灿的脑子很好用，立刻从这几句话里面，抓住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这时候，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