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会的功夫,徐州就把面前这点地方和他自己弄得“又脏又乱”。
傅北辞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毕竟自己洁癖这件事已经提醒过他太多次。
“说说吧,出了什么事?”虽然男人已经猜到,多半是跟岳悦有关。
徐州情绪酝酿地恰到好处,将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第讲出来,提到游刚时更是添油加醋,半句不离“心机”。
等他表演完,叶筝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傅北辞,“你是活该。”
某人立马不乐意起来,说地义正言辞,“嫂子,横竖我才算是自己人,你可不能因为姓游的手里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就胳膊肘往外拐。”
叶筝擦干净手指,睨了眼桌子上的烟灰缸。
若不是看在徐州是傅北辞好友的份上,她早砸过去。
这个大别扭明明心里有岳悦,就是死鸭子嘴硬。如果真的如他口口声声的不在乎,为何现在被游刚气至如此。
“徐州,趁着人家姑娘对你有所改观,趁热打铁,说不定还有转机。”
分明是正经事,徐州立马变回吊儿郎当的模样,“跟岳悦有什么关系,欺负我的是游刚。”
他说完自知心虚,拿余光看了眼不开口的傅北辞,心一横,起身走过去挤在他另一边坐下,“我好歹喊你一声哥,你真的打算见死不救?”
“喊我哥?”傅北辞推开徐州,侧目对上叶筝的眼,她便默契地往旁边挪,方便男人离着某人远点。
“屈指可数吧。”
徐州脸皮向来厚,“那我不管,哪怕喊过一次也算数。你们夫妻不能不管我吧,啊?”
房间莫名变得沉默,叶筝紧挨着傅北辞,两人恩恩爱爱,都不愿意搭理他。
又过去一分钟后,有人按门铃,徐州不情愿地起身走过去,语气比之前更为恶劣,“怎么了?”
门外站着的是半亭这层楼的负责人,知道这位心情不好,贴心安排他会喜欢的。
“徐先生,小菲上班了,你不是最喜欢她,我把人带来了。当然了,这里还有……”
徐州正心烦意乱,根本不愿意见花花草草。
可想到身后的夫妻两,眯起眸子,把自己的衣领立起来,起范,“好啊,还是你最懂……啊!”
后脑勺被毫无防备地砸到,他机械第转身,视线定格在叶筝手里的烟灰缸。
烟灰缸,是真的!
“你、你、你你你……你真砸我。”徐州捂着自己的脑袋,愈发委屈。
叶筝把握住力道,只是让他疼一下,“少演。”
孔夫子说得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徐州侧侧身子去看沙发上的傅北辞,“你不管管吗?”
男人理着袖口,掀掀眼皮,薄唇微启,“游家那边我会安排别人去处理。”
这才是徐州一出出闹得最终目的,他总算可以得逞地笑起来。
外面的负责人听到有女人在,抖机灵,“徐先生,您既然忙的话我们就先不打扰了,祝您玩地……”
“闭嘴!”徐州关掉,走回沙发递给傅北辞橘子,“谢谢你肯体谅我。”
消停了,可以开始谈正事。
“文大师那边如何?”傅北辞看过项目进展,近日研究速度放缓许多。
徐州摸了下眉毛,摇头,“不太好。”
叶筝把烟灰缸放在桌子上,他眼疾手快,挨那么一下已经够痛,直接把“凶器”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