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手机碰碰鼻尖,忍不住“啧”了声。
从馒头的第一反应来看,不是个好兆头。
横竖跟叶筝没有太大的关系,她走回去跟傅北辞商量。
“我又从网上找了本不错的菜谱,北辞,你陪我研究研究。”
……
傅易安离开傅家后去了自己常住的酒店,把自己摔在床上,忍不住唉声叹气。
怪他,光想着自己的喜欢,没有再多为馒头考虑考虑。
想到父亲的嘴脸,傅易安郁闷至极,用力捶打几下枕头。
不管是傅北辞的“劝说”,还是叶筝听到此事后的反应……
等等,不对劲!
傅易安坐起来,愣了几秒,冲进卫生间洗了脸,冷水让他清醒许多。
仔仔细细回忆在玺院发生的时间后,他把毛巾攥到变形。
叶筝不是之前的叶筝了,又或者,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在傅家面前,所谓的规矩乖巧,胆小怯懦都是装出来的,而且装的还特别好。
傅易安歪了歪头,思考起来。
也不对啊,叶筝的确是以唯唯诺诺“出名”的,至少一年前是如此。
毕竟傅易安有时候会跟许意义出现在一个圈子里,有好几次撞到她趾高气昂地欺负叶筝。
“一年的时间……”傅易安不可“过度”动脑子,才一会得功夫,太阳穴就有点疼。
他抬手按压两下,不再深虑。
但很明确的一点是叶筝并不简单,难怪能跟傅北辞两情相悦。
唉,他怎么就不能跟喜欢的人两情相悦呢!
……
一周过去,因为多年前受害者的家属站出来,再次将许曾和推到风口浪尖。
当年,他为了堵住受害者家属的嘴,能砸钱的砸钱,钱砸不了的就用点别的手段。
发声的受害者家属在接受记着采访的时候痛哭流涕,其实这些年他良心难安,午夜梦回每每惊醒都是姑父浑身是血的模样。
那个时候,家里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查出来心脏病,搭桥手术费用高昂。
姑父出了车祸,活不过三个月。
许曾和便安排人找上他,重金利诱下,经过家里人商量后放弃了姑父,拿了钱给孩子做手术。
可现在,水落石出,受害者家属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也是为了自己剩下的日子过得好受些。
除了这位受害者,老鹰头还积极动用自己的关系联系当年被牵扯其中的人,彻底把许曾和按在坑底。
不知不觉,法院抓住四月的尾巴宣布了,许曾和故意杀人,判处死刑。
但许家人和贺正两边都花了不少的心思,而且许曾和被抓后积极配合调查,死刑缓两年执行。
这个消息放出来,有不少人觉得不满。
傅羽雨就是其中之一,她看过受害者家属悔不当初的那段采访,唏嘘之余愈发觉得许曾和可恶。
她就等着许曾和付出沉痛的代价,谁承想他还能捡回一条命。
“雨点,你在查什么?”助理把保温杯放下,凑头过来看。
傅羽雨浏览过死缓的相关资料后,恨恨地咬牙,“真是见不得这种恶人还有喘息的机会。”
她有点担心嫂子,跟助理交待两句,起身去卫生间打电话。
“呜呜呜呜……”有人在洗手间哭地伤心。
傅羽雨脚步顿住,探头往里面看两眼,没看到人。
“傅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