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匆匆而回,痛失良机呀。
低头沉思了好一会,缓缓颂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玉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敬播正在院子里奋笔疾书,做那两道令他作呕的试题,听到这首诗,猛的一怔,脱口道:
“好诗!”
曾小帅扭头看了看他:
“写下来。”
敬播毫不迟疑,挥毫泼墨,不一刻便录下全诗给曾小帅送了过去。
此时的他,只要不让他做那两道题,哪怕是去扫厕所,也是极高兴的,更别说写诗了。
“师伯,您看用的字可对。”
曾小帅接过一看。
不错,一个没错,字写的还极工整。
点头道:
“不错不错,师侄的字又长进了。”
而后,从腰间取下戒尺:
“把手拿来。”
敬播急道:
“师伯,这是为何?”
曾小帅把脸一板:
“为何?让你做题,你却走神听诗,岂不该打!”
说着,不由分说举起戒尺就是十下。
而后把眼朝陈骁梵和岑墨扫了过去:
“你们两个过来。”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满脸苦涩的走到曾小帅身边:
“师伯有何吩咐?”
曾小帅道:
“我早说过,师兄弟要守望相助,要有同理之心,既然打了敬播,那你们两个必然也是要打的,快把手伸出来。”
陈骁梵和岑墨一脸无奈的伸出手,由着曾小帅各打了十下。
待要走时,曾小帅的声音却又传进了耳朵里:
“哎呀不好,刚才好似多打了岑墨一下,索性你们二人委屈一下,一人再来一下吧。”
说罢,不由分说,把陈骁梵和敬播一人又打了一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恩,好了,这下平衡多了,你们记住,要好生读书,千万不要辱没了小王爷的名声。”
敬播听了,心里一阵抽抽。
你大爷的,书都被你撕没了,还读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