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审讯室。
这里被审讯的是叫做铃木信,东乡部队的“解剖学专家”,尤其擅长活体上进行无麻醉状态下的脏器摘除与功能观察。
他生性冷酷,自诩为超越情感的纯粹研究者。
面对审讯,他只有一句话。
“你们想用痛苦让我屈服?低效且不专业。”
“痛苦只是神经信号,而我的意志早已经过训练,可以分离感知与反应。”
三名审讯官盯着他,面对他的叫嚣,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很好,铃木少佐,我们欣赏你的专业态度。”
“所以,我们决定采用更专业的方式与你交流。”
铃木被转移到一个类似手术室的房间,灯光更加惨白耀眼。
他被固定在一张倾斜的手术台上,身上覆盖着无菌布,只露出需要操作的部位。
旁边摆放着闪闪发光的、消毒过的各种手术器械,手术刀、剪刀、拉钩、血管钳...甚至还有骨锯和开颅钻。
一切都是专业的医疗设备。
“我们不会对你用刑。”
一名分身审讯官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手套,语气如同医生会诊。
“我们只是准备在你清醒的状态下,进行一系列教学演示性解剖观察。”
“首先,我们从末梢神经开始。”
“你知道,手指尖的神经末梢最为密集,对痛觉也最为敏感。”
一名助手固定住铃木的右手,另一名主刀拿起一把精细的手术刀。
没有麻醉,冰凉的刀锋轻轻抵在铃木右手小指的指腹上。
铃木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开始急促,但还在强撑:
“这种恐吓没有意义...”
话音未落,刀锋以精准的角度和力度,缓缓切入皮肤,然后轻轻划开,露出皮下淡黄色的脂肪和粉红色的肌肉纤维。
剧痛如同电流般窜遍铃木全身!
他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闷哼。
“看,这里就是真皮层与皮下组织的交界,神经末梢主要分布在这里。”
分身一边操作,一边用授课般的语气讲解,刀尖甚至小心地拨动了一下某条细小的神经分支。
“啊!” 铃木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那是一种被无限放大的切割痛,与他曾经冷漠地施加于他人身上的痛苦,一模一样,甚至更清晰,因为他自己是清醒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被切割的部位。
“接下来,我们观察一下指骨关节处的滑膜和韧带结构,这需要稍微扩大切口。”
刀锋继续深入,沿着指节慢慢切割分离。
骨头被刮擦的声音轻微却令人牙酸。
“停下!停下!你们想知道什么?我说!”
铃木的硬汉在不到五分钟内就土崩瓦解。
他引以为傲,用来面对实验体惨叫的冷静,在自己的血肉被同样专业对待时,变得不堪一击。
“不着急,铃木少佐,我们刚刚开始。”
“接下来还有腕部正中神经的暴露,前臂肌肉群的逐层分离,以及肋间神经的定位观察...”
“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让你专业地体验你所有的研究项目。” 审讯官示意主刀继续。
当手术刀移向他的手腕,准备切开更深时,铃木彻底崩溃了,哭喊着交代了他知道的一切。
只是这已经太晚了,朱勇从来没有想过放过这群畜生。
就这样,铃木被一刀刀的分解成了骨架。
......
十几个审讯室,不断的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有人在尝试极致的冰火两重天,有人在被揭破,还有人在实验细菌毒性。
这些小鬼子一个个痛不欲生。
朱勇则是带着三个分身,去到了最后一个审讯室。
小岛三郎是所有人军衔最高,也是最死硬,最狂人的军国主义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