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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浴缸绝对是他设计的。

“现在可以算算账了，说！去清宁区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阿嚏！”

夜之霜鼻子呛了水，偷偷把鼻涕抹在男人肩膀上，警告道：

“我劝你赶紧把我放了，不要知法犯法！罪上加罪！再多坐十年……阿嚏！牢！”

封修域细碎刘海半遮的眉眼深沉可怕。

她都不知道她带着鼻音的调子有多软，骂人的话也像在撒娇。

再加上两人身子紧贴，她打喷嚏时身躯抖动，真叫人发狂。

这种时候他若把她放了，还是男人？

“夜之霜，我本以为我认真留在看守所做偿还，会让你看到我恕罪的诚意，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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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让你看到了花天酒地的时机！”

夜之霜双眼慢慢睁大。

花天酒地。

这是什么形容词。

她的脚在水底下踩稳，轻轻地往后退。

“不要用这么熟的语气跟我说话，你害了严枭，我们现在是不折不扣的仇人！”

她还有脸提严枭。

封修域感觉出她的动作，刻意收回搂住她腰的手成全她，只是转眼改捏她的脸蛋。

“你也该为你撒谎骗我，受到惩罚了。”

他指尖一推，努力往外爬的女人哗啦啦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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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回暖，夜之霜身着看似简单的黑色连衣裙。

落入水中，竟像花瓣层层叠叠散开。

封修域吸入大口氧气，跟着她一起扎进水中。

夜之霜挣扎着要浮出水面，双手触碰到男人的皮肤，明知道不该掉入他的陷阱，还是不得不攀着他，接受他唇上传来的丝丝缕缕的气息。

两人身躯在水底纠缠，水声掩盖拉链滑落的声音。

封修域嘴里的气给完后忍不住想吻她，可夜之霜快要断气了。

他扶着她的腰，将她送回水面，抵在池边一面交换空气给她，一面又把她的气息吞没。

夜之霜脑袋持续缺氧中，整个人昏昏沉沉，黑色长睫挂满水珠看起来十分沉重。

连衣裙随着水流脱落。

男人手指轻抚着她，低哑诱惑的嗓音仿佛顺着遥远的海浪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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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严枭是你什么人，我又是你什么人？”

夜之霜眼皮子动了动，剔透的水珠子落下几颗，滑过粉嫩的小脸。

“咳咳，严枭是我哥，你……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