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
都没有想起这个东西是在哪里见过。
最后我只能是当做我真的太过于无聊了。
所以才会产生了这种幻觉。
我一个从小生活在林子里的生姜。
怎么可能会看过花盆这种东西?
又过去七天,她终于回来了。
我当即就扑进了她的怀里,这一次我很是大胆的问了出来:“你去哪里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呜呜……你别不要我,我会很乖很乖的,也会少吃饭,不,我可以不吃饭的,我……”
“这就是你说的人?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突然,一个陌生的男人从她身后走了出来,我这才发现,原来她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除了开口说话的人,其他人全都是一脸憋笑的模样,我顿时羞得整张脸都红透了,直接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不敢抬起。
真的是太丢人了,我想。
她轻轻拍了了拍我的后背,有些安抚的柔和:“没事,他们不会笑话你的。”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就有一个人笑出了声,但是很快就憋了回去,看起来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顿时就更加羞窘了,将头埋得更深了一些。
她轻轻的拍着我,语气严厉的道:“笑出声的,一律杖责五十,想笑你们就尽管笑,憋不住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憋着。”
然后她又瞪了一眼刚刚说话的那个人:“还有你,就你长了嘴是不是?”
那人顿时跪了下去,重重的扇起自己的嘴巴:“属下逾矩。”
其余人也都纷纷跟着跪下,大气不敢出。
我悄悄露出了一个头,偷看了那些人一眼,然后就更加不解的看向她。
她笑着揉了揉我头,目光很是宠溺:“好了,现在没有人敢笑话你了,别藏着了,小心透不过气。”
我被她这样一说,顿时就又脸红了。
好半天后,我才小声的说道:“他,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是,是我太没有分寸了,我……我没有看到还有别人,不怪他们的。”
我看着那个人的嘴巴都被打的肿了起来,却还仍旧不敢停下来,力度也一点都不敢减,不免有些自责起来。
同时,我对她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
虽然她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挺不苟言笑的,可是在我心里,她还是很温柔温和的。
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这些人似乎都很怕她的样子。
她淡淡的嗯了一声:“那也是他们没规矩了。还是平日里训练的太轻了,所以才会板不住笑。”
那些人顿时齐声道:“殿下赎罪,属下知错。”
“知错?”她呵了一声:“那你们倒是来告诉告诉我你们哪里错了。”
这下子所有人都不吱声了。
“怎么,说不出来了?”
众人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她抱着我转过身去,目光扫视了一圈:“我看你们不仅是说不出来了,甚至还在心里觉得自己没有错。
是我沉迷于美色,做了一回残暴昏君。”
“属下不敢。”那些人再次齐声道。
“不敢,那就是有了。”她冷笑了一声:“所以,可见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们的训练都松懈了。
以至于现在都有些无法无天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话说的太重,有人忍不住站起来赌气道:“属下的确是不服。请您告知我们我们究竟哪里做错了?如果仅仅只是因为笑了您的男宠,我不觉得这样就值得您如此否定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的训练成果。”
“委屈了?”她扫了那个人一眼:“觉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自己训练的很辛苦,很努力了?”
那人瑟缩一下,差一点就腿软再次跪下去。
他强自镇定的给自己打气,挺直了胸板:“是。属下觉得委屈,所以还请您解惑!”
她笑了一下:“若是我一会儿说的,你们心服口服,你们待如何?”
除了还在掌嘴的那一个,其他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齐声道:“任凭处置!”
“好!”她大笑一声,揉了揉我的头发,似乎很喜欢的样子:“如果刚刚,你们是在敌国伪装,那么你们要如何解释刚刚忍不住的笑声?”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有人忍不住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