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什么!
夜玄的力道却极大,根本不容她挣出半分,双手一带,已将她压到了床上。
两具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榻。
月思卿蹬着双腿,又被夜玄健实的长腿按住,不停的挣扎间,两人贴得却越发紧密了。
疯狂的吻过了,月思卿终于喘息了几口气,脸颊浮着娇晕,望着撑在上方的男人。
夜玄也看着她,唇角微勾,似乎怒气比刚才少了许多。
月思卿腾出一只手,使劲抹过唇瓣,冷冷说道:”你也是这么对月木子的?”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出口,夜玄的脸色再次变冷,比刚才还甚。
屋内的温度刹时下降,有如狂风暴雨前来的预兆。
他狠狠拧住她的下巴,薄唇微吐:“很好,你还没长记性。”
他迅速起身,下了床榻,冷冰冰地说道:“你不用走了。”
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啪”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小院里格外清晰,随后便是他下楼的声音。
月思卿一愣,咬住唇。
难道她说错了吗?湖畔那一幕,她可是没忘。
夜玄长身下楼,月木子赶紧迎了过来,探查着他的脸色,轻声说道:“夜导师,我将软卧擦干净了。”
她以为,夜玄总会夸奖她几句。
没承想,夜玄连看也不看那软卧,声
音有些冷沉道:“你先回去吧。”
月木子一愣,有些不甘心,看了眼楼梯上方,低声道:“可是思卿她……”
“不用管她!你回去!”夜玄的声音猛然降了好几度。
月木子瑟缩了一下,一股巨大的无形压力向她涌来,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心想,父亲说这人脾性难测,果然是真的。
“是,那我先离去,我会等你。”月木子柔柔地说完,缓步退出。
还没等她走出客厅,夜玄的身形便已消失在一楼了。
月木子紧握右拳,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去看月思卿了吗?
推开主卧的门,夜玄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了,凝息看去,顿时一呆。
他就知道会有状况!
月思卿将所有的被褥全部搬到了地上,此刻正大剌剌地躺在上面,姿势极其不雅。
望着装饰豪华的房顶,她在想,刚才被迫吻时,明明可以一口咬下去的,可为什么她没有?
那一刻,她竟然怕他受伤……她是疯了不成?
正发着呆,身体突然被一双铁臂凌空抱起。
她一惊,凝神看去,夜玄正面色深沉地看着她。
一个旋转,她已经坐到他的大腿上,夜玄紧紧抓着她的手,眼色幽暗,说道:“你不是说我有恋童癖吗?那这个房间便是你的囚笼,你就在这里做我的玩物。”
月思卿倒吸一口凉气,嘴上却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道:“我觉得月木子更适合,玩物,总要乖巧些好。”
夜玄握着她的手猛然掐紧,一字一字道:“不,还是野性点比较有趣。”
“野性你的头!”月思卿脱口骂道。
对于她彪悍之极的话语,夜玄倒没有说话,目光下移,抬起右手,轻轻碾过她有些红肿潋滟的唇。
如果换在一个月前,她一定会觉得这个动作温情之极。
一张嘴,她咬住他的手指,本想要给他一个教训,但将那修长手指含住时,她却又舍不得咬了。
夜玄的眼光变得温柔起来,他用另一只手将她拉到怀里,低头轻吻她的耳朵。
月思卿微微迷离,松了他的手,枕在他怀里,声音很是委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唇轻轻一滞,轻柔的声音传来:“是我不好。我以为自己能不去招惹你,可是我发现……我不行。”
他不会告诉她,将她揽在怀里的时候,那似乎失去了好几天的灵魂便回来了。
即便她说那样的话伤他,他还是止不住贪恋这和她接近的愉悦。
“我说的是月木子的事!”月思卿咬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