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站在贾大炮的身前,眉眼之中俱是欣喜,她情不自禁想去牵对方的手,但想起自己的身份,最后只能作罢,仅仅是摆出了握手的姿态:
“贾叔,谢谢你,谢谢你帮我们破了这么大的案件。”
“小事一桩,我家雨水有要求我怎么可能不帮忙?而且咱俩在车上可真刺激啊……”
贾大炮挑了挑眉,有些话不用明说,对方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何雨水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红晕,她虽然害羞,说话却很大胆:
“贾叔以后还想坐大客车可以喊我一起。”
“好啊!一定!”美人邀约,自当奉陪,老贾满眼欣喜地点了点头,他想不到自己的太平公主竟然还好这一口。
抓捕工作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看热闹的群众们在得知了事情的始末以后,也全都回到了车上,大客车再度启动,载着旅人,载着大客车色魔团伙覆灭的消息,一路往前走着。
几名负责押送的大檐帽,按着刘勋,严宽等四人往后方的车上走去,
作为落网的罪犯,他们不复往日的娇纵与张扬,俱是低着头神情低落。
警车近了,突然间垂着头的小胖子,毫无反抗,死活再不愿往前走:
“我不上车,我不上车!我爹是刘营长刘祺墨,我妈是杨政委杨花花!快放我回家。”
小胖子刘勋哭天抢地,摆出自己的身份背景,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没有了腰带的束缚,他的裤子直接滑了下去,露出个大花裤衩子,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负责押着他的大檐帽,见他那副丢人的模样,皱起了眉头,盯着他往后稍了稍,任由他躺着打滚。
看他的哭闹似乎好像是起到了作用,老二,老三和老四,也对视一眼如法炮制,哭嚎着躺在了地上,
“我爸是主任,严松听说过没?!”
“我老子是客运站站长!”
“我爹还是站前派出所的副所长呢!他和你们都是同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就放了我吧!”
大家不约而同,开始往外抛各自老子的身份,同时还不忘摇尾乞怜:
“就放过我们这几棵小苗苗吧!我们还要读大学,为建设新社会贡献一份力量呢!”
“啧啧啧!你们的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你们偏偏就不学好呢?”负责本次行动的大檐帽之一,叼着烟卷走了过来,
有人肯搭话,几人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起朝他跪拜着:
“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父辈的面子上,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以小胖子为首的这一四人小团伙还抱着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幻想永远都是用来打破的,
他们的哀求毫无作用,负责押送的大檐帽冷哼一声:
“呸!收起你们鳄鱼的眼泪,原谅你们?那些被你们糟蹋过的妇女们肯原谅,我们就原谅。”
“……”四人相视无言,他们的爽正是建立在那些妇女的痛苦之上。
见他们不再说话,大檐帽蔑视地看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