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知道?。”白苏看着众人:“没人知道的话,我可揭盅了。”
大家你望我,我望你,没有一个人说话。
“窑鸡起源于福建漳州云霄县,云霄有个书生,上京赴考,名落孙山,心灰意冷。”
“在回乡路上.身上盘缠又遭歹匪洗劫.饥饿难忍,这时恰恰拾到一只被猎人打伤的山鸡,便用小石头垒起窑,拾柴生火烧热.把山鸡用湿泥裹住,放入窑里烧烤。”
白苏掰断一个木条塞进土窑里:“大概就是这样,想了解更详细就去百度。”
“切。”大家唏嘘。
“吊人胃口,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毫无征兆地,火势突然猛烈起来,仿佛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点燃。熊熊烈焰从窑子的顶部喷涌而出,如同一头凶猛的火龙,张牙舞爪地腾空而起。
那火焰呈现出一种鲜艳的红色,宛如火凤的尾巴,在空中迎风摆动。它的姿态优美而灵动,仿佛在翩翩起舞,让人不禁为之惊叹。这壮观的景象使得在场的人们欢呼雀跃,他们被这美丽而又惊心动魄的场景所震撼。
然而,令人惋惜的是,这如阉鸡尾般美丽的火焰存在的时间却极为短暂。它就像夜空中的流星一样,转瞬即逝,只留下一片灰烬和人们对它短暂辉煌的记忆。
“这么快出现阉鸡尾,窑子快可以打了。”潘一鸣不知道为什么,霎时想调侃白苏,难道我们的关系已经有这么好了吗?
他说道:“白苏,你在窑子上面拿个烧红的土块,丢在水里看看,如果沉下去的话,还不可以打窑,等它浮上来就可以打了。”
“哎呀呀!一鸣你是不是在忽悠她,这不是搞反了吗?是打窑以后,再拿测试食材熟了没有的。”潘汉锵打趣着。
潘一鸣不知道潘汉锵是帮他,还是踩他,但是自己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不好意思,有段时间没有打过窑鸡了,都忘记了程序怎么走了。”
张伟煦没有说话,嘴唇一直在笑嘻嘻,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你们这是在忽悠谁啊!泥块还浮动的上来!”白苏一脸蔑视地说道。
“的确,普通的泥块浮不起来,可这不是普通的泥块,而是经过烘烤除去了不少杂质,待它冷却时,它的密度就会变的很小,小到连水的浮力都能把它浮起来。”
“它完全冷却这段时间,刚好就是鸡啊、番薯、鸡蛋熟的时间相对应,过早还没熟,过晚你知道的就是焦了。”
潘一鸣利用他所学的物理知识来编织谎言,用来解决白苏的疑惑与不信。
“果然我们班的理科才子,如此深奥的理论,能够用通俗易懂的话语来解释。”潘汉锵不嫌事多阳奉阴违。
“说的条条是道,不过好像这样说的也通。”白苏故作思索说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窑鸡,竟然隐藏着如此厉害的科学道理。”
“国家为什么花费大量资金搞教育,就是因为科技在生活中无处不在,我们不但要懂得怎么做,还要知道为什么这样做,把科技融入生活,那么生活就变的简单方便。”张伟煦附和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的原理,我还以为一件很神奇的,有什么魔法的。”潘汉锵吃惊说道:“大学生果然不愧是大学生,我都后悔不努力学习,没能考上大学。”
事实上,这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他们在故意忽悠白苏罢了。毕竟,他们自己小时候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被那些比他们年长的前辈们用类似的手段忽悠过。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白苏竟然如此轻易地相信了他们的话。
回想起他们的童年时光,他们曾经兴致勃勃地拿着一块从土窑里挖出来的泥块,小心翼翼地将其丢进水里,然后满心欢喜地在水边等待着它像传说中那样浮起来。然而,他们等来的并不是泥块的漂浮,而是那些前辈们无情的嘲笑和讥讽。
如今,他们已经长大成人,但这种‘忽悠’的传统,他们得继承过来,要毫不留情地将这个“优良文化传统”传递给了新一代的新人与后辈,让他们也尝尝被忽悠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