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他把这么一盘鸡端给老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做完这些都没有自己什么事了,白苏掌厨,老豆斩鸡,老娘喂猪、鸡。
说错了,应该说我的任务是最为重要的,哪里需要,那我就去哪里,洗洗盘子,提一下饲料。
我想不到还有谁比我还重要。当然这么繁重的任务,在途中偷一下懒看看后院的风景养养眼。
杨桃树有没有鸟儿在上面欢快跳着,母鸡们争先恐后抢夺可开口的口粮,肉猪看到饲料红着眼的想越过围栏尝第一口鲜。
可主动权却都不在它们的手上。
老娘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对此景,早已司空见惯,只要不是太过出格,老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之抽起一根短木棒狠狠地向着它们头上砸过去,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声。
潘一鸣看着都不知道怎么说,不打吧!饲料都没法到投入猪池里,浪费。打吧!看着都觉得疼。不知道它们是怎样的感觉,每次都不长记性的,实在是看不过眼,还是回屋里,看看里面的情况。
白苏依然在掌厨,橱柜上摆满了各种的炒好的美食,。
潘一鸣在想这么多的美食,平时都难得一见,老豆却是坐在餐椅上悠哉的抽着土烟,似乎只要做好那道猪肚,其它菜式随便怎么造都无所谓。
我只能做白苏的下手了,把炒好的菜一一端去圆餐桌上,洗好碗筷子,这些活原本应该是老姐干,没办法只能由我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我心里的活动,炮竹应景的响起来,不知道是贴对联还是拜神,不过我挺喜欢这样的气氛的,可惜一年三百六十多天,才那么几天。
最后一道菜还没端上来,老豆迫不及待斟上酒:“今天大家都喝一点吧!”
“给我斟一点就好,不要太多。”老娘高兴说道:“你们不能喝太多,喝一杯就好,特别是你啊!只能喝一杯。”
潘一鸣理解,老娘的意思难得除夕了,除了老豆我们都可以一杯以上?
不知道老豆理解一点的量,是不是有点误解,还是特意而为之的,直接斟了半杯给老娘,如果不是老娘喝止他,估计他还会继续斟下去。
“最后一道菜了,年年有余。”
老娘欢天喜地地说道:“辛苦你了,快坐下来。”
老豆举起酒杯:“来,一年来,大家为了生活都辛苦了,来干一下,犒劳一下自己。”
“还是老豆说的有水准。”潘一鸣敷衍道
一年到头,最为期盼的就是过年呢?虽然没了小时候那种年的气氛,也没有小时候那样的热闹,但是这种家庭的温暖还是挺舒适。
当然前提是,有了白苏这个意外之客,不然有着数不尽的絮絮叨叨。
那样的话还真不如不回家,当然这样也是只是说说,那敢不回家得,谢谢她。
“来!我们欢迎白苏,同时感谢白苏为我们烹饪的这些美食。”潘一鸣举起酒杯说道。
“对,对,感谢白苏。”老豆与老娘齐声道“新年快乐。”
“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笑口常开,年年十八” 今天的菜式比之前两天并没有多多少,可是看起来胃口却胜过了,有可能今天是年夜饭,也可能今天确实是太过累了。
此刻,炮竹声此起彼伏,有的犹如远在天边的闷雷,声音微弱得好似蚊蝇低语,只能勉强听见;有的却似在眼前炸裂的惊雷,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人的耳膜撕裂。或许,在这喜庆的氛围中,与自己最亲密的人一同品尝着精美的美食,才是最能让人感受到温馨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