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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呆萌男友 > 第60章 三个字

第60章 三个字(1 / 1)

 “你家现在还有用这样的土灶吗?”潘一鸣把一根三个手指粗木材放入土灶坑里,让渐渐衰弱的火势,重新恢复到开始的状态。

“家里确实是有,不过现在在外面哪里用得到呢?基本都是煤气。”白苏惋惜的说道:“你家有土灶,平时炒菜的时候怎么不用的,而且看这里木材也不少啊!”

“我只能用一句换我真诚意用心去吟的诗,来求你请姑娘你听一听,听完我这一句希望你会不嫌弃,其实我这一句,这一句,这一句,这一句话儿 ,是只有三个字,是全部只有三个字,不方便,不方便…”潘一鸣模仿着一部粤语电影片段之中的歌曲。

白苏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难以揣测她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

是被惊呆了吗?毕竟这段情节如此精彩,或许她完全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听过这一片段,对这样的故事感到陌生和新奇。

潘一鸣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想起了电影中的王祖贤,那个美丽而迷人的女子,总是会在某些时刻犯花痴。难道白苏也会像她一样,对他产生一种特别的情感吗?

这个念头在潘一鸣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立刻点了点,肯定是这样,都怪自己长的太帅,人品太好了,连老天爷都要垂涎三尺。

“我在想你到底有多爱看电视呢?生活中每每都能引用着电视剧里的桥段的。”白苏托着下巴,嘟嘟着嘴巴说道。

“自从出来社会就很少看了,只有偶尔看一下而已,当然上学的时间也是看不了。”

潘一鸣看着白苏那仰着黑溜溜的眼球,有那种求知若渴的味道,发自内心的好笑:“你不觉得生活入戏吗?就像你这样,挺有意思的吗?”

“是吗?有啥意思呢?”白苏顿时来了兴奋说道。

“可爱”

“可爱,女生最讨厌别人说自己可爱了。”白苏像是燃烧的烈火一样突然被泼一盆冷水,完完全全的没有余温,来了一个透心凉。

“那你不知道,一个男生会因为一个女生长的漂亮,而喜欢,却又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变得也不过如此。却会因为一个女生可爱,而喜欢,到最后的爱上,这种例子可比比皆是。”

潘一鸣伸一个懒腰反问道:“帅的跟丑的,丑的跟美的,高跟矮的,矮的跟高的;难道是因为长的漂亮吗?”

突然老娘从外面走进来打开蒸炉盖用筷子插进年糕里拔出来看看说道:“现在不用放那么大火了,松一根木柴,让它满满沸就好”

“还真可怜,需要用时就用,不需要用时,便随手丢弃。”潘一鸣小声嘀咕着。“木柴,木柴,认命吧!毕竟起点决定着命运,虽然身躯被毁掉了一半,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自杀都办不到。活着唯有、听着死神一步一步走近的声音,疼苦与煎熬相陪每一分每一秒。”

白苏望着潘一鸣,老娘眼神里带一丝不理解

可她们的眼里却是只有潘一鸣的存在,或许他就是一个傻傻的,呆呆的,语无伦次,有福之人

潘一鸣敲敲了木柴说道:“我在替它说话啊!你们不觉的挺有道理的吗?”

“那你多跟它聊聊啊!我得去跟人聊聊。”老娘甩甩手说道。

“你可真有你的,有一个美女在身边,你竟然不谈心,去跟木柴来谈心。”白苏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说道:“走了不打扰你们谈心了”

“你去吧!让我一个静静也好,事情来的太过突然,我不知道如何的面对。总觉得这么好的事情那能发生在我的身上?就像这根木柴一样,怎么不见这么好的事情发生在它的身上。”

白苏重新坐了下来说道:“你也太小看这个木柴了吧!如果有好运气遇到一个不错的工匠,那它会成为不错的精品饰品,那它身价不是得翻了好几倍,给人供着。”

“那它得起码是个好木柴吧!如果不是好的木柴木匠哪里能看的上它呢?”

“有句说得好,一个人的运气了,那是挡都挡不住,随便走到路上都能捡到钱,很多事情是没道理可讲的,顺其自然就好。”

“或许你说地对吧!来拥抱,要庆祝一下…”潘一鸣伸出了双臂,却突然被自己舌头给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我这说的是啥,我庆祝个什么鬼。

白苏见他久久没说话,问道:“庆祝什么呢”

“庆祝…庆祝我竟然在茫茫人海之中遇到你这一个酒鬼。”

等自己说出口时,潘一鸣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这是揭人短,哪壶不提,提哪壶,忙不迭的道歉说道:“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白苏一脸懵懵不乐的样子,说道:“如果说对不起,那还要法律什么用。”

潘一鸣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愧疚之情,这种感觉如影随形,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在与白苏后续的接触中,他发现白苏并非如他最初所想象的那般放荡不羁。

那天晚上,白苏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这让潘一鸣对白苏的印象产生了巨大的转变。他不禁开始思考,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白苏会如此放纵地饮酒,以至于失去了理智。

这个谜团在潘一鸣心中越扎越深,随着与白苏的接触日益增多,这个谜团也像滚雪球一样不断膨胀。他越来越想要揭开这个谜底,但每次当他试图去探究时,却总是发现自己的力量太过渺小,无法撼动这个根深蒂固的谜团。

尽管他努力想要忽略这个谜团的存在,但它却如同一片巨大的阴影,始终笼罩着他与白苏之间。这片阴影不仅遮住了他的视线,还让他无法真正的认可白苏,时时刻刻刺痛着他的存在。

“我走了。”白苏起身往外面走去。

“虽然不应该这样说你,但我也是无心的,可是这得面对的啊,总不能一辈子都在逃避,都过去了这么久,成为了过去式。”

潘一鸣看土灶里的火焰虽然不大,却依然坚持不懈努力的燃烧,以保证可以继续生存下去,他转向看着白苏说道:“竟然已经开了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可以不说吗?说出来,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有朋友做了。”白苏语气沉重的说道:“你都说那是过去式了,你难道还要刨根问底吗,可最后的答案却最让人难以接受的,还不如做一个糊涂的人为好。”

听闻此言,潘一鸣心如乱麻,无比纠结。难道真如自己最初所想,可自己真的能够接受曾经的她吗?

我感觉它又长大了一分,宛如一根无比巨大且锋利的刺,我欲借助白苏的力量将其拔除,然而这样做的代价或许正如白苏所言,实在过于巨大。说不定拔掉它,会长出一棵更尖锐的刺,而且这棵刺比之前的更为凶险,简直是过犹不及。

“我可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只是过去了,我想知道,而且我也把自己最不能接受不了的事情,也说服了,那还有什么事情我接受不的了呢?”潘一鸣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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