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喝酒吧。”潘一鸣举起酒杯敬李尔赤。
漫山遍野你的脸庞,唯有遗忘是最漫长。
这是一条必经的路,没有指引出口的光。
白苏喊着:“这首歌是谁的。”
刘小嘟举起手说道:“我的,谁会唱一起啊。”
现场没有一个人回应,她无奈的只能一个歌唱。
“来啊,你们坐着干嘛?又不唱歌。”白苏看着现场仅有的两位男人说道。
李尔赤心中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他暗自思忖道:“与其和潘一鸣这个闷葫芦一起喝闷酒,倒不如找个人一起摇骰子,这样岂不是更有趣?”
正当他思考之际,白苏的加入让他眼前一亮。
有了白苏的参与,气氛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然而,潘一鸣似乎对摇骰子并不感兴趣,但由于白苏的在场,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尽管如此,潘一鸣在这方面确实缺乏天赋。
不知道是因为胆量不够,还是不擅长说谎,潘一鸣在摇骰子时总是表现得有些拘谨。每当他想要虚张声势时,往往会被对方识破,导致他连连失利。除非他老老实实地不逞强,否则在十把游戏中,他至少要输掉八把。
潘一鸣心中万般无奈,一肚子的酒就像那汹涌的波涛,在腹中翻涌。桌上的烧烤早已被风卷残云般扫光,还好买了一些花生、蚕豆、瓜子等零食,宛如那沙漠中的绿洲,为他解酒提供了一丝慰藉。
干又干不过,怂又不能怂,那只能装傻充愣了,一个借力打力。
原本略显冷清的气氛突然变得热闹非凡,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加入这场“战场”。毕竟,这里只有两个麦克风,却有六七个人在等待着一展歌喉,而每个人唱完一首歌大约需要四到五分钟的时间。于是,大家决定先玩一会儿,等待轮到自己的时候再一展歌喉。
在等待的过程中,有人提议玩一个有趣的游戏——摆炸弹。这个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就是在一个杯子里放一些酒,然后用一张纸盖住,再在纸上放一个小炸弹(通常是一个小鞭炮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当轮到某个人唱歌时,他需要先把炸弹点燃,然后在炸弹爆炸之前尽快喝完杯子里的酒。这个游戏不仅增加了一些趣味性,也让等待的时间变得不那么难熬。
然而,有一句话说得好:“酒场惹谁,千万不要惹女人。”这些女人们虽然嘴上说着不喝酒,但一旦喝起来,那可真是比谁都要可怕。她们一个个就像被酒神附体了一样,酒量惊人,仿佛是个无底洞,无论怎么喝都喝不醉。
最后,可怜的潘一鸣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感觉酒已经到了喉咙处,再喝下去的话,恐怕马上就要吐出来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举起白旗投降,乖乖地让出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李尔赤那圆滚滚的大肚子,潘一鸣不禁感叹:“这家伙的肚子里到底能容纳多少酒水啊?”相比之下,自己那八块腹肌虽然看起来很结实,但在酒量方面确实是无法与之相比啊!
夜过三更,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下,潘一鸣实在困的不行,只能让他们自己玩了,趁机溜走,寻个房间睡觉。
快乐的时光总是这样匆匆而过,每一秒都想好好的珍惜,可是时间却不会因此而停留的久点,它只会保持着均匀的速度向前。
一眨眼,还没开始结束了。
潘一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仿佛穿透了过去,满天的星辰如同八卦阵一样没有任何动力却自主旋转起来。
看着眼花缭乱一阵眩晕,赶紧闭上眼睛,这下连天地都跟着旋转起来,感觉头部狠狠的往地板上撞下去
他心情一阵的低落,好像自己做什么事情都一点都不顺一样,在外面,被业主怼一口无言,在公司连一个说话的都没有,当然李尔赤除外。
都说同极相斥,异极相吸,人也是一样的,为什么感觉自己好像不是男,而是第三类人呢?总是不讨女人喜欢呢?
喝酒的感觉真好,可是喝醉了,真的太难受了。不是说喝酒容易睡觉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喝醉了反而不好睡了。
不要再转了,在转的话,难受死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再叫我喝酒的话,我跟谁急。
潘一鸣不停跟自己较真,又对着这个世界充满了热情与光明,他总相信这是最好的安排,说不定下一段时间就好运连连。
渐渐的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变成了漆黑一片,天地停止了转动,意识停止了运转,灵魂进入了一个特定的空间之中。
哪里没有七情六欲,不用讨好别人,只有自己一个人,无数的肉眼无法看到的精气神围着自己,充斥自己,随心随意地随着时间的漂流而漂流。
在时间的某个点,脑海里出现了一丝动荡,自主的翻一个身,压着柔软的物体,舒心,脑海里再次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