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
“你就是手、贱,真是子承父业,都招大白鹅喜欢。”
元修没好气的看着他这副怂样,父皇就被大鹅叨过,元侒也是不吃点苦头就不长记性。
不对,应该是记吃不记打,前脚被叨了屁、股,后脚还要去惹事,真是没得救了。
元侒哼哼唧唧着不敢反驳。
两人走到宫门口,就见淑妃身边的玉竹在等着了,眼神飘忽地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拿了个小盒子塞到元侒手里。
“这是娘娘让奴婢给王爷送的金疮药,宫里太医配的,总比外面的要好些。”
“母妃还说什么了?”
元侒打开盒子看了看,还是他母妃心疼他,知道给他送药,哪像林钰柔,出门的时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玉竹犹豫了一下,看着他脸上的印子:
“娘娘还让王爷以后莫要再去逗那大鹅了,大鹅在农家养着能用来看看家护院,凶、猛得厉害,比养狗都好使,被叨一口,严重的能把皮扯下来,让王爷收收性子。”
说完行了万福就往回走了,她还得回去复命,告诉淑妃娘娘,王爷伤的怎么样。
元修看着他欲、哭无泪的表情,拍了下他的肩膀:
“回去好好养伤吧,养一个月就好了,你就又有、精、力,去招猫逗狗斗蛐蛐了。”
说完上了三王府的马车,车辕上,李贺拿着缰绳轻轻一甩,马车就往前走了。
“三哥……”
元侒哀嚎一声,没换来他三哥一个眼神,反而吃了一嘴巴灰尘。
“呸呸呸!”
看着远去的马车,元侒扭头捂着屁、股爬上四王府的马车,把药扔给顺子,叫进来给自己上药。
心里已经想好了大鹅要怎么做才好吃,王府里的那一只太大了,做一锅,还能把他三哥、三嫂请过王府去吃饭。
正做着美梦呢,马车一晃,顺子沾着金疮药的手帕,直接怼到元侒嘴里了。
“呸呸呸,你怎么回事!”
元侒抄过茶壶往嘴里倒茶,好不容易把嘴里的味道压下去,干呕了半天,难受的要命。
又看到顺子捂着嘴缩在角落里偷笑,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你笑个屁啊笑,好笑吗,本王还没怪你呢!”
顺子看着他阴恻恻的表情,恢复面瘫脸,很是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不好笑。”
啧,真是幼稚。
“哼,算你识相,赶紧给本王上药,疼死我了。”
元侒双手抱在、胸、前,跟斗胜了的大公、鸡、一样,下一秒又捂着脸“哎呦、哎呦”地叫唤,催促顺子赶紧给他上药。
老岳父下手狠就算了,他养的大白鹅下嘴也一点都不留情面,叨起人来就跟老岳父的拳头一样。
今天里子面子都丢干净了,回去绝对要吃鹅,谁也不能拦着他。
不吃难解心头之恨!
两辆马车溜溜达达地,很快就离开宫门口。
一路就听到元侒的鬼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