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敲打这白简的心,字字句句掷地有声,他没想到的事,自己的亲妹妹,也会这样,诉说着自己的过往,就像昨天的事一样,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白箬抹去泪水,“不管怎样,箬儿只希望不要让枫儿也成为像我那样的人,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人的看法不同又怎样,但凡能相守白头,就算所有人反对又怎样,如果你硬要棒打鸳鸯的话,那你真的太残忍了,你也许不会明白,那种硬生生被人拆开,身边的亲人还说着,为你好之类的话,自己的心里却是痛的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她一脸无奈的说着,心中却是再也无法在一起的痛。
白箬哭着离开了青烟殿,白简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伤心的妹妹,却是无计可施,这个伤,是他添的,却是任何灵丹妙药都无法弥补的,他除了深深地愧疚,还是深深地愧疚。
白箬回到紫兰殿后,打开那只一直锁着的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玉佩,那块玉佩上刻着两个字斯箬,她伤情的捧着那块玉佩,哭的很难过。
而此时的风铜门,大堂内,所有人秉着气息,等待着结果。
坐在大堂内的男子,随意穿着一袭粗布衣衫,竖着白玉冠,精致的脸上,挂着一丝阴笑,魅惑的双瞳就像夜空中的月亮般,耀眼夺目,然而身上散发的气息却是冰冷的,他就是风铜门掌门,风念斯。传闻中,他与净水宫长老白箬有过一段情,之后两人没有往来,可是二人却还是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众人皆说不清原有,只道此二人是说不清,道不明。
“你们,打算如何是好啊,是公了,还是私了。”他冷冷的扫视着台下颤抖的那些人。
其中一个身材臃肿,有些底气的抬起头,“你,你以为你是谁,还敢随便抓我到这里,再说了,只不过欺负你一个小弟子,还是刚进门的,有必要这样吗,我也没有伤到他,何必这样呢。”
他走下台来,“哦,是吗,你倒是挺会替自己开脱的,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的那些家丁,会随便欺负一个小孩子吗?”
他走到其中一个家丁旁边,“你告诉我,你会无缘无故欺负一个小孩子吗,如果没有主子的吩咐,你敢吗?”说着把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匕首冰冷的触感,让那个家丁心里一寒。
“掌门,饶命啊,这都是他要我做的,小的怎么敢随便欺负一个小孩,而且小的胆子很小的,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杀过,又怎么敢,敢杀一个小孩子呢,饶命啊。”那个家丁还是吓坏了,痛哭了一顿。
“来人,把那些家丁给放了吧,给他们银子,让他们自谋生计去吧。”
他看着台下那个恶霸,“你说,该怎么处理吧。”
“掌门,我错了,我不该狗眼看人低,更不该肆无忌惮的践踏别人的尊严,我只求你,你放了我,我把我所有的财宝都给你,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他哭着喊着,完全没有往日的威风。
“放你一马,谁知道你离开此地会去哪里继续你的恶行呢,所以,今天从我风铜门出去的,只能是一具尸体。”
“不,掌门,你不要让我死,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只要留我一条命吧。”他做着最后的苟延残喘。
“你们,把他拖出去,砍下他的头颅,挂与城内,散尽所有的家财,都给百姓吧。”
说着,他被拖下去,只余一声惨叫,风念斯闭上双眼,感受的不是掌门这个位子上的责任,而是牺牲的爱情,和佳人。
回到住所后,他拿起书桌前的玉佩,回想过往。
那是的他,没有责任,只是一个少年。
“唉,你说,你整天陪着我,难道你不管你家里的事吗。”白箬好奇的问着。
“箬儿,难道你想让我再也不见你,或是。”他不在意的说着。
“哎呀,我只是觉得你是男子汉,终会要继承家业的吧,而且你也不是那种纨绔子弟,你是有责任心的,可是你干嘛说不见我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伤心的。”白箬把头扭向一边。
“好了,不要生气,我是开玩笑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他笑着对她说。
她听着那句话,心里乐开了花,“好吧,那我原谅你了,不过,你要给我一个想念你的东西,这样,以后你忙的时候,我也有个心里寄托呀,可是这个东西不能是死的。”
在写这个故事时,我不想让每个人物都是死的,而是有故事的,不只是抒发感情,而是无法完成的,能在另一个世界做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