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见到这个情景,心里可欢乐了。
以前自己怎么就不开窍呢?什么事都亲自动手,落下一个苛待儿子一家的恶名。
早知道这么做多好?
她也不会变成了恶人了。
“陈秀花,你说的可真?”
年纪最大那个老妇凝眉问道。
“当然是真的,大山是我儿,子卿是我孙女。
我在不是人,也不会无缘无故害她们。
村里人那家不婆婆不搓磨媳妇的啊,可见有人连儿子孙女一起对付的?”
这话一出,一群妇人都沉思了。
婆婆搓磨儿媳妇太常见了,几乎家家都有这种桥段。
就连里正家那位,平日里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模样,有时候也会让顾兰芝难受。
更别说他们这些目不识丁的普通妇人了。
“这么说来,你罚你孙女跪雪地,不给衣服穿。
往她床上放毒蛇等,都是有原因的?”
又有人问道。
假装低头抽泣难过的魏老婆子脸色一僵,有种被人戳脊梁骨的感觉。
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那可不是吗?我在恶毒,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诸位有所不知,我家大山天生命就不好,从小到大遇到多少危险才长大的啊。
还好有我和他爹在,也能压住一些。
自从生了我那孙女后,他就变了。
沉默寡言,整日里就知道干活,也不和旁人有接触。
我看着是真的焦心,有时候忍不住就对杨梅严厉了点,可我也是着急啊。”
她的话这些妇人信不信先不说,但她们全都意识到了魏家三口的危险。
尤其是魏子卿,死过一次后性情大变,甚至听说莫名其妙的还会了医术。
这那里是人该有的本事?
“这些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还留她在村里住这些年?”
年长那位妇人带着埋怨的口吻询问。
魏老婆子内心一阵狂喜。
这件事成了。
哈哈,看样子都不用她亲自出手对付小蹄子一家,她们就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一脸愧疚后悔的模样看向老妇说道:“七姑婆,我能说吗?
好歹也是大山的闺女,我的孙。
除了忍着,悄悄的想办法,我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将她交出来,让大家笑话我是个恶人吧。
一家人,我哪里忍心?
可是现在不说不行了,狗子和潘生几个名声是不好了点,现在被克死,谁也不清楚以后村里的人会被殃及。
我也是没办法了,这才说出来的。
你们也知道,子卿现在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都不敢去她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