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苏上景的目光里,乐陶陶输了。
又回到车里在苏上景的脸上亲了一下,“可以了吗?”
苏上景摇头,指着自己另一边的脸,乐陶陶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生气,又亲了一下,“苏上景,这是最后一次。”
“我要走了。”
说完毫不留情的推开车门就走了,乐陶陶推翻了自己早上的想法,下一个世界还是不要遇到苏上景了。
车子开到乐家的门前,送着乐陶陶进去。
苏上景就离开了。
“老板,苏渊礼好像和那块地有多多少少的关系。”
“说。”
对话方说着自己查到的所有的信息,苏上景手指摸着刚才被乐陶陶亲过的地方,看来要是有了第一次,后来要亲亲的事情是容易多了。
陶陶说得对,要让苏渊礼付出代价,恨一个人,太累了。
那就……釜底抽薪。
驱车驶回自己的住宅,打开电脑看着邮箱里的文件,“哼,有点意思。”
乐陶陶回到家里又重新补了一会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收拾收拾乐陶陶就去找南禾清了。
到达了南禾清约定好的地点,乐陶陶看到摆在桌子上的画稿,露出来的一角是一个军徽。
南禾清拿着吃的朝着自己走来,抽出来了露出一角的那一张。
线稿勾勒的有些凌乱,但还是能看得出画的人到底是谁的,言文轩,画中的画出来的场景是在言文轩第一次出现在主席台的时候。
一身深绿色的军装,帽檐挡住了人们看向他的视线,没有挡住他看向人们的视线。
画稿的左下角写着:有绝对的爱意,也有绝对的理智,可是这一次,理智却没有办法压制住爱意。
乐陶陶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南禾清,眼神疑问。
南禾清双手交叉在一起,握住自己面前的果酒瓶,“陶陶,如你所见。”
“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放下,告诉自己说见到他之后心情能够完全的不起一丝的波澜。”
“但我会尽量,减少着和他的接触,班干部我已经提出了申请,我不当了,我尽量。”
绝对的爱意怎么可能会收到理智的压制,压制不了的,理智这种东西,永远都只是停留在一个相对的概念里。
“陶陶,南家已经开始培养新的继承人了。”
“我这颗棋子也就不会有多大的用处了,你说如果他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再来执行他的任务,我们就没有交集了。”
南禾清面前的果酒瓶子满满的,只有百分之六的浓度,但乐陶陶看着南禾清,她就像是喝了白酒一样,醉醺醺的样子。
“我见过那个叫温荷的女孩子了,温温柔柔,她笑起来没有酒窝,也没有虎牙,但笑起来真的就是特别的好看。”
“墓碑前的花又换了新的了,这一次,是蓝玫瑰。”
炽热但又汹涌的爱意,言文轩是在用送花的方式向温荷,南禾清展示着自己的态度。
“念念不忘,这么久了,他还在一直惦念着他,真是深情啊。”
可惜的是言文轩的这份爱意给的人永远都给不到自己。
乐陶陶握住果酒的瓶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南家,给你提供的不过是一个栖身之所,我说过了,你有我,我帮你摆平。”
“墓碑前的花换了一茬又一茬的,季节也在变,你可以考虑考虑换一个会喜欢的对象。”
“理智不能克制爱意,但是行动可以,你有没有想过,言文轩出现在你的生活了,可能就是为了告诉你我只是来过。”
“再说天下的男同胞们千千万,总会找到合适的人的。”
南禾清的目光看着纸上的人,联想到自己一次次看到他的样子,自己救他时的警惕,第二次见时的不喜,第三次见到时自己的欢喜和慌乱,他依旧是那副凉薄的样子。
站在桥上看着自己掉下去,然后离开,后来的后来,看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少。
“找不到的。”
“再也找不到的,一个人的出现就足以打乱全部的我,不找了。”
“我会试着克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