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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度仕桀自传 > 可以分割开来就别说“…”

可以分割开来就别说“…”(1 / 1)

 你们都想象出这画面有多好!那就是你们真实参照下,而切入的画面!反思一下,你们有个位置。那个谁谁谁,也这样对你们!你们怎么想?不是某个名人或逝去的人物作为口中的美学!只是借鉴!拜托,请醒醒吧!

你们是不是掉进陷阱情绪了?那就是你们过多理解错了!真正的调解不是要上头,是要随时切换角色描述!

她发来信息,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我又掉进去了。”

我握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我知道那个“里面”是哪里——不是具体的地点,而是一片她反复陷落的情绪沼泽。那里没有声音,没有颜色,连时间都粘稠得停滞不前。

三年前,我第一次看见她“掉进去”。那是在一次聚会上,喧闹的KtV包间里,她坐在最角落的沙发,手里端着半杯果汁,眼神却像隔着厚厚的玻璃在看我们。笑声、歌声、碰杯声在她周围炸开,她却像被罩在一个透明的罩子里,所有的热闹触及她表面,便无声滑落。我递给她一块西瓜,她接过,礼貌地笑笑,那个笑容疲惫得让人心疼。后来她告诉我,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是地球上最后一个人,周围的热闹是外星语言,她能看见所有人的嘴在动,却听不懂任何意义。

那不是突如其来的悲伤,而是一种缓慢的、无声的陷落。像站在沙滩上,看着潮水一点点上涨,先是淹没脚踝,然后是小腿。你明明看着它来,却动弹不得。她会突然取消约定,信息几天不回。再出现时,会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就是有点累。” 但我知道,那种“累”是二十四小时背负着一座无形大山的累,是早晨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坐起来的累。

作为朋友,我最初的姿态是鲁莽的拯救者。我给她发各种文章——“十种让你快乐起来的方法”“运动如何治愈心灵”;我带她去吃最好的餐厅,喋喋不休地讲笑话,试图用快乐“感染”她。直到有一次,她轻声打断我,声音里没有责备,只有深深的疲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能不能就坐在这里,陪我安静地待一会儿?”

那一刻我才明白,对于陷在沼泽里的人,激昂的鼓励像噪音,刻意的快乐像负担。她不需要谁站在岸上指挥她怎么爬出来,她只需要有人愿意走进那片泥泞,坐在旁边,告诉她:“我看见了,这里的确很难受。”

我学会了新的陪伴方式。我不再问“你怎么了”,而是问“今天,是哪一种不好?” 答案有时是“灰色的,像旧棉絮”,有时是“空心的,像被蛀空的树”。我明白了,情绪陷阱也不是“不开心”,而是感受能力的全面瘫痪,是对一切事物,包括曾经所爱,都失去连接的能力。

我们的相处里,多了一些沉默的仪式。我会在周末下午去她家,不一定说话。她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看书,或者只是看着窗外发呆,我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做自己的事。偶尔,我会读到一段有趣的文字念给她听,她可能只是“嗯”一声,但我知道她听见了。有时,我会带一碗我熬的排骨汤,不说“你多吃点”,只说“我炖多了,帮个忙”。我们建立了一种心照不宣的规则:不追问,不逼迫,不轻易给建议,只是“在”。

有一个冬夜,雨下得很大。她打来电话,什么也没说,我只能从听筒里听见她压抑的、细微的呼吸声。我也没说话,把手机放在桌上,继续改我的方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她轻轻地说:“雨声小点了。” 我说:“嗯,我这边也是。” 那一刻的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分量。那是一种“我在这里,我陪着你穿过这场风雨”的确认。

她告诉我,陷落最深的感受是孤独,是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沉重的、不断向下坠落的负担,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和耐心。而我的陪伴,或许无法将她直接拉出沼泽,但像是在她不断下坠的黑暗中,系上了一根看不见的细线。线的那头告诉她:你不孤单,我拉着你,我们慢慢来。

我早已放弃“治愈”她的天真想法。情绪陷阱乐是一场漫长的、反复的跋涉。我的角色,从来不是医生,也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个同行的旅人,在她迷路时,不是指着远方的光亮说“快往那里走”,而是蹲下身,指指她脚下的路说:“你看,这里长出了一棵小草。今天,我们走到前面那棵树荫下休息,好不好?”

此刻,我回复她的信息:“老地方见?我给你带杯热茶。”

我知道,这一次,她依然要靠自己的力量一点点爬出来。而我能做的,是确保当她抬起头时,能看见我还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茶,等着和她一起,安静地等待天光重新照进来的那一刻。春天或许会迟到,但等待春天的路上,我们可以互相取暖。

拜托你们想思想前进,不需要跟着这些作品走!你们有自己的想法和喜欢的事!盲目跟风,只会被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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