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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度仕桀自传 > 第3章 帝国主义;革命新世纪

第3章 帝国主义;革命新世纪(1 / 1)

 22世纪,将已接近末尾。新的创思!能带领我们走向最高的“未”加富裕力!

当我们谈论“帝国主义”时,脑海中往往会浮现出20世纪初列宁笔下的图景:垄断资本、资本输出、瓜分世界的狂潮、以及随之而来的世界大战。那是一个以领土占领、政治殖民和军事征服为标志的旧帝国主义时代。然而,随着殖民体系的瓦解、冷战的结束和全球化浪潮的席卷,一种幻觉开始弥漫:帝国主义已成为历史陈迹,我们正步入一个以“自由市场”、“规则为基础的国际秩序”和“普遍价值”为特征的“后帝国主义”时代。

论新世纪革命观:范式转换与时代内涵

革命,作为人类社会发展与变革的剧烈形式,长久以来与暴力、政权更迭、阶级对抗等概念紧密相连。从法国大革命的“自由、平等、博爱”旗帜,到俄国十月革命的炮响,再到中国革命艰苦卓绝的奋斗历程,传统意义上的革命观主要聚焦于通过政治暴力手段,推翻旧有统治阶级和制度体系,建立新的国家政权与社会秩序。然而,随着人类历史车轮驶入21世纪,全球化、信息化浪潮席卷世界,科技发展日新月异,全球性挑战层出不穷,传统的革命观念正经历着深刻而复杂的范式转换。新世纪的革命观,已不再局限于政治领域的暴力夺权,而是演变为一个内涵更丰富、维度更多元、形式更多样的综合性概念,它涵盖了科技驱动、社会结构重塑、治理模式创新、文明形态演进以及人类自身解放等诸多层面。理解这一新范式,对于把握时代脉搏、应对未来挑战至关重要。

一、 传统革命观的遗产与局限

在深入探讨新世纪革命观之前,有必要回顾传统革命观的核心特征及其历史贡献。传统革命观,尤其是近代资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革命理论,其核心在于:

政治中心论:革命的首要目标和核心内容是夺取国家政权,实现权力的转移。政权问题被视为“革命的根本问题”。

阶级斗争动力说:将社会矛盾主要归结为对抗性的阶级矛盾,革命被视为阶级斗争的最高形式,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统治的暴烈行动。

暴力必然性:普遍认为暴力是旧制度顽固抵抗的必然结果,是催生新社会的“助产婆”,具有某种历史合理性。

线性进步史观:革命被视为历史发展的决定性环节和关键动力,代表着一种断裂式的、跃迁式的进步,导向一个预设的、更高级的社会形态。

这种革命观在特定历史时期,对于打破封建枷锁、反抗殖民压迫、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发挥了巨大的历史推动作用。然而,其局限性也随着时代发展而显现:过于强调政治权力斗争,可能忽视经济、文化、社会等更深层次的结构性变迁;对暴力手段的依赖往往伴随巨大社会代价和人道成本;单一的阶级分析框架难以充分解释全球化背景下日益复杂的社会分化与整合现象;其线性的、决定论的进步观也受到后现代思潮的质疑。此外,20世纪末一些国家激进政治变革后出现的困境表明,单纯政权更迭未必能自动带来良治与繁荣,制度建设、文化转型等“软革命”同样艰巨。

二、 新世纪革命观的多维内涵与范式转换

进入21世纪,在科技革命、全球化深化、全球性问题凸显等多重因素交织作用下,革命的形态、领域、主体和方式都发生了显着变化,呈现出以下多维内涵与范式转换特征:

1. 科技革命:颠覆性创新的核心驱动力

新世纪最显着、最深刻的革命性变化,源于以信息技术、人工智能、生物科技、新能源、新材料等为代表的科技浪潮。这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工业革命延续,而是一场更具颠覆性的“第四次工业革命”或“智能革命”。

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再塑造:数字技术、人工智能和自动化正从根本上改变生产方式、商业模式和劳动力市场,催生新业态,也带来结构性失业、技能错配等挑战。数据成为关键生产要素,数字鸿沟成为新的不平等来源。

社会交往与生活方式的变革:互联网、社交媒体、移动通信重构了时空观念与人际连接方式,形成了虚拟与现实交融的“数字化生存”。信息传播方式革命性地改变了舆论生态、政治参与和文化形态。

伦理与治理的新前沿:基因编辑、人工智能自主性等前沿科技提出了前所未有的伦理、法律和社会治理难题,呼唤一场与之相适应的规则和伦理“革命”。科技本身成为革命性力量,其发展速度和影响深度,要求社会认知、监管框架和伦理规范必须发生革命性转变才能适应。

科技革命不再仅仅是工具性的进步,它本身就是一场席卷全球、重塑一切的社会革命,其深远影响可能超过许多政治革命。

2. 社会结构革命:从固态现代性到液态现代性的变迁

波兰社会学家齐格蒙特·鲍曼提出的“液态现代性”概念,恰当地描述了新世纪社会结构的流变特征。传统的、相对稳定的阶级、阶层结构正在变得模糊、流动。

身份认同的多元化与碎片化:基于阶级、民族、国家的单一身份认同受到挑战,个体身份认同趋向多元化、交叉性和流动性,性别、文化、生活方式等成为新的认同政治焦点。

中间组织形态的变化:传统家庭结构、社区纽带、政党社团等中间组织的影响力在个体化浪潮中相对减弱,同时,基于网络趣缘的、非地域性的新型社群不断涌现。

不平等的重新配置:全球范围内,贫富差距加剧,但不平等的形式更加复杂,不仅体现在财富收入,也体现在获取知识、技术、健康、社会资本等方面的机会不平等。这场静悄悄的社会结构革命,要求社会治理模式从强调控制和稳定,转向更具弹性、包容性和回应性的方向变革。

3. 治理革命:走向协同、网络与智能的治理新模式

面对日益复杂、动态、互联的国内国际事务,传统的、以民族国家为中心、科层制为特征的治理模式面临严峻挑战。新世纪的治理革命体现在:

主体多元化:政府、市场、社会组织、公民个体等多元主体共同参与治理成为趋势,协同治理、网络化治理模式兴起。

方式法治化、精细化、智能化:强调依法治理,运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技术提升决策科学性和政策执行力,实现精准服务和精细管理。

范畴全球化:气候变化、公共卫生、网络安全、金融危机等全球性问题,要求超越国家主权的局限,推动全球治理体系的改革与创新,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场治理革命的核心,是从统治(Government)走向治理(Governance),再迈向“善治”(Good Governance)。

4. 绿色革命:可持续发展与生态文明的必然要求

工业文明在带来巨大物质财富的同时,也造成了严重的生态危机。应对气候变化、保护生物多样性、实现可持续发展,已成为21世纪全人类的共同挑战和紧迫任务。这场“绿色革命”或“生态革命”要求:

发展观的革命:从根本上扭转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增长模式,树立并践行“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绿色发展理念,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

能源与产业革命:推动能源结构向清洁、低碳、安全、高效转型,构建绿色、循环、低碳的产业体系。

生活方式与消费观念的革命:倡导简约适度、绿色低碳的生活方式,反对奢侈浪费和不合理消费。这场革命关乎人类文明的永续发展,是其最深刻的维度之一。

5. 人的革命:内在解放与全面发展

一切外在的革命,最终目的应指向人的解放与全面发展。新世纪的革命观,更加注重人自身的现代化。

思想观念的革新:打破僵化思维、封建残余、偏见歧视,培育科学精神、民主法治意识、开放包容心态、生态文明理念。

能力素质的提升:在知识爆炸的时代,强调终身学习,培养创新精神、批判性思维、合作能力、适应变化的能力。

精神世界的丰富:在物质丰裕的同时,追求精神生活的充实、生命意义的探寻、道德境界的提升,克服异化,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这是最深层次、也是最根本的革命。

三、 新旧革命观的辩证关系与时代挑战

新世纪的革命观并非对传统革命观的全盘否定,而是扬弃与发展。政治层面的制度变革与创新依然重要,特别是在那些尚未完成现代国家构建、存在严重不公的地区。但新革命观更强调革命的系统性、长期性和建设性。它认识到,真正的、可持续的进步往往依赖于多个维度的协同演进,而非单一领域的突进。

新世纪革命观也带来了新的挑战:

复杂性挑战:多维度革命交织并行,相互影响,使得因果链条难以理清,决策难度大增。

不确定性风险:科技发展的双重用途、社会结构的快速流变、全球性风险的联动,都增加了未来发展的不确定性。

公平正义议题:如何确保科技红利、发展成果惠及所有人,防止新的排斥和边缘化,是严峻考验。

文化适应与认同危机:快速变迁可能引发文化不适、焦虑感和认同危机,助长保守主义、民粹主义等思潮。

结论

新世纪的革命观,是一场深刻的认识论转向。它使我们认识到,革命不再是周期性的、暴风骤雨式的政治事件,而是渗透于社会生活方方面面、持续进行着的结构性、范式性变迁。它是科技驱动的生产力飞跃,是社会结构的液态化重组,是治理模式的智能化协同,是发展方式的绿色转型,最终指向人自身的现代化与全面发展。这场“静悄悄的革命”或许缺乏传统革命的戏剧性场面,但其深度、广度和长远影响,可能远超历史上的许多重大变革。拥抱这一新的革命观,要求我们具备更宏阔的视野、更系统的思维、更前瞻的布局和更坚韧的毅力,以积极能动的主体姿态,参与并塑造这场正在发生的伟大变革,共同推动社会向着更加公正、繁荣、可持续和人性化的方向前进。这不仅是理解时代的钥匙,更是肩负未来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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