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过了一辆军卡。
又过了一辆。
我的脸色就渐渐的变了。
细密的雨点飘洒在我的车窗前,雨刷吱吱的来回刷着。
我无声,脸色阴翳。
你无声,脸色诧异。
只有小雨的沙沙,雨刷的吱吱。
然后,就是约翰·兰农的《昨天》——我现在鹰语真的退化佷快,这么简单的单词我真的想了半天,还拿不准对不对,就只能写汉语了。
我就那么开车在雨中默默的前行。
我开车到了一个很高的盘山公路的转弯处,把车停在路边。当时这条路上一辆车都没有,什么车什么人都没有佷安静。
“干吗啊?”
你问。
我不说话,下车。
我跑到路边,在细密的小雨冲击下对着远处雾色缭绕的群山撕裂自己的声带:
“啊——”
我的声音就那么嘶哑犹如狼嚎。
——犹如我18岁的时候,演习刚刚结束在直升机上的狼嚎一样。
我用尽了所有的肺活量,甚至是把腰都弯下来了。
然后都跪下了跪在被雨水打湿的柏油公路边的红土地上。
然后放声大哭,哭着喊:“一——二——三——四——……”
声音显得无助,孤单,没有力量——虽然我知道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是毕竟我是孤单的。
然后再哭,再喊。
“一——二——三——四……”
然后再哭再喊。
——我不是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人。
但是我是个敏感的人,现在也是——如果我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