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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快跑!王二花 > 护花危情3

护花危情3(1 / 2)

 次日一清早,言衷连梳洗都顾不上,就要去看二花。

从桃花笑道:“不必着急,我带些吃的喝的给他们,一并再去。”

等收拾好一切,都已日上三竿。从桃花锁了门,一行人往王红旗家走去。

王红旗还没起,和王一贵睡在一起,各自蒙着黑乎乎的被子,好似两只巨大的蚕蛹。

从桃花一抬下巴,大花就会意,上前去叫父子俩起床。大花拍了拍被子,王红旗迷迷糊糊地探出头,王一贵也揉着眼睛坐起,两个人在这黑漆漆的土房子背景衬托下,好像两具泥塑的雕像。

庄月兰自己生的儿子孙子,把日子过成这样,她的脸色自然有些不好看。可她认为,王红旗一家过不好的原因只因为儿媳妇跑了、儿媳妇不顾家,总之绝不在她,故而那种丢脸之情就稍稍有所缓解。甚至她还要在言衷面前指摘一下大花,显出自己绝不是袖手旁观的当家人:

“大花,家里的被子床单,该勤快洗洗。”

大花说:“洗——洗——了不干——不干——爹——爹冷。”

庄月兰就不说话了。

王锦旗作为主持人,直入主题:“大哥,昨儿你喝醉了把二花打伤,今儿我来,特意和你说说这事儿。”

王红旗无所谓,甚至王锦旗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珠子动都不动,似乎并没在听。他也不在意家里有客人与否,自顾自又躺下了。

眼见王红旗是那种态度,王锦旗气得不行,但他不得不以大家长的身份进行自己的说教,好演给言衷来看。

王锦旗走上前去,站在炕边上,说他昨天想好的词儿:“二花这孩子命苦,我们好不容易看着她长大,她也争气,读书灵光,如今却因你醉酒受罪。你若再这样,不仅她前途尽毁,咱们王家也抬不起头。大哥,你得改,为孩子,也为这个家。”

王红旗吸了一声鼻子,还闭着眼睛:“改?改什么?她是我女儿,我乐意怎么管就怎么管,你又心疼什么。”

王锦旗气得直跺脚,却也无计可施。

庄月兰站起来发言:“红旗,你有气,去找该撒的人撒去,去找那吴家人,去找吴琴!以后,不许你再打二花!——嗳,也是我的错儿,当初就不该把二花带回来!”

果然吴琴是王红旗的心病,一提这个名字,王红旗一下子坐起来,冷笑道:“说要带回来也是你,说带回来没用也是你,现在又说不该带回来,妈,你有个准话没有?你叫我不打她,你可知我在外面被别人怎么笑话呢!你们心疼她挨了打,怎么不心疼我受的气?”

“你活该的!”没等从桃花说话,庄月兰先顶上一句,“我生了你,你倒事事都怪我。先时,我叫你去矿上学开车,你非要去城里打工!我说吴琴那娘们不地道,你非要领回来!生下那么几个孽障她就跑了,还不是我腆着老脸拉着你去吴家要孩子?红旗,你真真是没有心!”

王红旗梗直了脖子:“你嫌我不行就别管我!今天又跑来做什么?当着外人的面逞你们的正义?咱们谁也别显高贵!”

庄月兰被儿子气哭,抹着泪说:“好好好!你要断绝母子关系,今儿就给个准话,我老婆子这么大年纪,乐得不管你!”

一群人吵嚷起来,炕上的王一贵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在炕上又揍枕头起来,一边揍一边喊:“婊子!婊子!看我不打死你!”任谁看都知道他在模仿王红旗。

王一贵的咒骂声让屋内气氛愈发紧张,庄月兰泪眼朦胧还和王红旗争辩着,王锦旗气得坐在一旁吧嗒嗒地抽着烟。大花急忙上前去安抚一贵,不叫他再火上浇油。

从桃花拉着言衷,背着人道:“言衷,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今儿也看到了,很多事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言衷叹了口气,点头讽刺道:“怪不得二花妈妈要跑,他这样打老婆孩子,谁能受得了?”

从桃花叹气:“大哥从前是个木讷性子,别说打人了,连句狠话也不会说。虽然妈因为嫌弃嫂子而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可他从前和嫂子的关系很不错。也许你难以想象,从前嫂子不会做饭,都是大哥做,这在我们农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我记忆里,大哥从没有打过嫂子。”

言衷听不进去,可也没办法。为二花讨公道的事情不了了之,言衷只得和二花又返回学校去上学。

言衷执意要带二花去张大夫那里治疗一番,推辞不得。

张大夫哪能不认识王二花呢,一见这样,张大夫开口就是一句:“你又被她们打了?”

姚菁摇摇头没说话。

张大夫啧了一阵:“下手真狠!”

收拾好伤口,他包了些药品,叮嘱说:“这个药,一天三次,消炎用的;这个药粉,上在伤口上。最近饮食一定要清淡,不然会留疤——哈哈,其实也是白嘱咐你,你们学校的饮食,也不能更清淡了。”

说完,他坐在一旁,又问言衷:“学生,你这条腿,不会是他们弄的吧?”

言衷笑了笑:“不,我是摔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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