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了什么呢?
鬼舞辻无惨是带着记忆转世的。
前世发生过什么,自己对梦子做过什么,她和自己一起遭遇了什么,全部记得一清二楚,绝对不会忘记。
其他人也一样。
所以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梦子解开了诅咒、解放自己时,没能说出口的内容是什么。
应该告诉她的。
就算是作为报复也好,作为这份仿佛憎恨的感情的回应也好……应该对她说的。
……梦子。
无惨轻慢地阖上眼皮。
嗓音因为虚弱而有些迟缓,反而显得不紧不慢的。
“那种事有什么好在意的?”
这里没有人会再知道这件事。
鬼舞辻家已经是囊中之物,无法因为他的体弱就抛弃自己。
就连那些选民也一样,被轻易地玩弄于权力的股掌之间。
即使是转世的此刻也一样……凡是他所渴望的都能如愿以偿——
只有一件事不同。
“嗯……”
在下人们都离开了这间屋子时,梦子终于放松了肩膀,轻轻伏在他身旁被褥的空隙上。
“……”
鬼舞辻无惨不由得放轻了呼吸,手指稍微动了一下,轻触到她的衣摆,又恢复了平静。
屋外的蝉声,好像更加喧嚣,不知休止地在鲜艳的绿色树荫中鸣叫着。
梦子躺在他的身旁。
黑色的长发和他的发丝有几缕交缠在一起。
虚弱的身体,呼吸着她发丝上传来的香味,半边身体好像都有点僵硬了。
她柔和的声音好像和那种香气融为一体,黑色的湿润双瞳静静凝视着自己,让人陷入一种恍如隔世的空白中。
“我不在意哦。”
……只要听到这个声音。
只要看到这张脸。
安心的、憎恨的、刺痛而无法忍耐的情绪,就会把肺腑搅成一团。
鬼舞辻无惨骤然胸口起伏了两下,睁开眼,红梅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她。
“不在意?”
“嗯。”
梦子伏在他身侧的被褥上,撑着脸颊,温声细语道:
“因为无惨肯定会诅咒我的……你一直都是这样。”
“……”
胸中突然升起、被刻意压抑的火焰,又转瞬变成一种拧紧的酸苦。
() 梦子什么都明白。
而这种如同直视了自己赤裸的了然,有时会让无惨感到不敢触碰。
就像他害怕梦子会再次割下头颅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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