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他没有理由不知道,更何况事关李想容。
“因何事?”
“她二娘带着人去找去找麻烦了,说是自己茶树死了,这会都去了县衙。”
“知道了。”
元良一愣,他说了这么多,公子就只有这样一句话?
还是说他家公子真不打算跟李想容来往了?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元良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里面再次传来声音。
“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哪件?
元良稍微一愣,还是想起了那天公子受伤后交代的事,当即点了点头:“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出门了。”
“嗯。”
又是一声简单的回答,再也没了别的话语,元良叹了叹气,这才转身离去。
县衙门外,不少人拿着零嘴小吃看热闹。
县太爷一脸漆黑,“卢氏,李秦氏,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兰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没说话,但卢氏就不一样了,认定了李想容在跟自己作对,当即说道。
“大人,草民明白自个在说什么,这个李想容一直都不喜欢我,所以发生这种事,不是她还能有谁?”
李想容但笑不语。
你尽管说,我开口辩解一句算你赢!
果然,县太爷的惊堂木拍的震天响:“荒唐,你当本大人是蠢货吗,还是你想钱想疯了!”
“大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啊,前些天她家盖房子……”卢婶一想到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当众出丑,心中就咽不下这口气,愤愤重提。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县太爷看去,眉头再次皱了皱,挥了挥手,表示让官差放他进来。
“你是何人,有什么话要说。”
“启禀大人,草民丁贵,想状告卢氏偷窃之罪。”
卢婶浑身一颤,“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偷窃!”
丁贵看都懒得看一眼,继续道:“大老爷,原本这件事我不想说的,但今日卢氏这般胡搅蛮缠,她所说的事,我只好当着您的面说上一说。”
于是乎,丁贵将李想容建房那几天卢婶所做的一举一动说了出来。
“原本想容这丫头心善,想要息事宁人,但没想到今天她旧事重提,还给想容安插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还请青天大老爷明鉴。”
“这……没想到卢氏这么不要脸啊。”
“啧啧,手脚不干净也就罢了,还要反过来说人家的不是。”
“也是李想容心善,这种人,我早就把她打个半死了,还给了半天工钱。”
一时间,所有鄙夷的眼神朝卢氏看来。
卢婶慌了,浑身颤抖:“大人,没有的事,是丁贵胡说!”
丁贵目不斜视,“有没有胡说,问问那些工人不就知道了,如果大人不信,可以招来那些人问上一问。”
一听说要找那些人,卢婶忙磕头,“大人,还请您明察啊,那些人跟李想容一伙的,指不定已经被她收买了,而且这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谁能记得清楚。”
丁贵冷笑,“不记性不好不代表别人的也不好。大人,您可以问问咱们清河村的人,卢氏的口碑到底如何。”
“你……好啊!”卢婶气的伸手指着她,“我就知道你跟林默那个贱人有染,所以她家女儿一有事你就来出头是吧,好你个丁贵,没想到你还存了这种心思。这女人才被休多久啊!”
这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丁贵之所以说这些,是为了送林默人情,这两人还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