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把阎埠贵给砸到了。
三个儿子叠在一块。
压在了阎埠贵的腿上。
老头骨头本来就脆。
还是三个大老爷们压了下来......
“嘎嘣儿~”
几个遛弯的老头一惊。
等阎家三子起来的时候。
阎埠贵的脚都弯了。
当天,又送走了一位。
时光流逝。
一九九二年。
春节将近。
阎埠贵坐着轮椅,来到了后院,刘家的门口。
他挥挥手,老大阎解成来到刘家,把春联贴了上去。
“敲门。”
阎埠贵笑着说道。
四合院老传统了。
阎埠贵给写对联,那一家就得给他一点好处。
结果敲了半天,也没有回应。
“这怎么回事啊,这老刘是不是想不给好处啊。”
阎埠贵心里有些不满。
不久之后。
保安刘传破门而进。
结果发现......
刘海中人没了。
二大妈人也没了。
当天,刘家抬出去俩。
谁家也不敢让阎埠贵给他们写对联了。
虽说都知道这事不怪阎埠贵,但他们还是忌讳啊。
大年三十。
养老院食堂。
林日成这个养老院老板都来了。
大家一块热热闹闹的准备包饺子。
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大爷。
坐在轮椅上的三大爷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
又走了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