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查翻了个白眼,“那敢情好,我就不惜的收拾你,你太弱了。”
“你,你……”看着就没有停留,依然在向前走的的汪查,自己拍了拍脑袋,“我这简直是傻,上赶着让人来损的节奏。”
“来,来,你们两个的压岁钱,太好了,今年总算是不用自己一个人过年了,赶紧上桌子,我说你们两个干嘛呢?”这边舅舅又是压岁钱,又是好吃的供着,那边两个还自个的玩着,竟然没有人理他。
“你怎么还没有死呀!赶紧死呀!怎么还不死。”严涵舅舅过来就听见,严涵在那边一直叨叨,定睛一看,“你们两个又玩俄罗斯方块,吃饭呀!”
一听到声音,汪查干脆利落的把游戏机递给了严涵,抬头回答道:“哦!这就去。”
那边拿到游戏机的严涵,等不及就开始玩了,完全没有注意舅舅那杀死人的目光,没办法,游戏机到自己手上玩不过10分钟,到了汪查手上就只能等人家什么时候不想玩了,等的人能不急吗?
有句话怎么说呢?看游戏的总比玩游戏的人更急,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故事,严涵挨收拾,谁管呀!
一脸沮丧的严涵走了出来,幽怨的望着汪查,说道:“为什么你每次都没事,而我每回都挨收拾?”
望了望露着些许绝望的严涵,汪查一本正经的回道:“因为我熟悉所有好孩子的套路呀!”
“熟悉所有好孩子的套路,熟悉所有好孩子的套路,”这句话一直在严涵脑子里回荡着,最后严涵憨憨的看着汪查,吐出了一句话,“套路,是不是跟咱们练得武功一样!快点教我,以后我也可以再不被说了。”
“噗,”汪查冷不丁被这个解释给震住了,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用一副关爱低能儿的眼神刮了一眼严涵,“哎!你实在太笨了,我怕你学不会呀!”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客厅里传来了阵阵歌声,伴随着汪查走出去的背景成为了一幅记忆中的画面,或许很多年后,两人会再次出现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再次重复这个故事。
“汪查,你来了,这歌好听呀!让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看了看汪查,叹了叹气,“跟你说干嘛!你还小,也不懂这个。”
看着伴随了十几年的过年时光,那熟悉的图标,汪查喃喃道:“谁说我不懂呢?多么熟悉的声音,多么熟悉的身影,不同的时空,相同的点,世已变,人未改。”
两个时代,传播最广,老少皆宜,10几亿人的共同欢笑,遍观所有时代,也是最伟大的节目,这已经不仅仅是节目,而是一种习惯,一种记忆,一种符号,有了他才是年呀!
或许未来他在慢慢变淡,不再看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成了一种摆脱束缚的“成年礼”,无数的人表示他是绝不看这个的,但真的是这样吗?
少有的长时间假期,不用去武校,走到哪里,年味都很浓,两人走在路上,道两旁布满了花灯,就连两人头上也一样,街上人头攒动,叫卖声、招呼声,此起彼伏,与汪查记忆中城市里的景象完全不一致,更多的是氛围,古城、花灯、赏月、焰火,还有吆喝声,组成了这最“华夏”的元宵节。
“来,来,来,各种灯谜,猜中有礼品,快来呀!”
“走呀!汪查,灯谜耶!赶紧,我们也去。”严涵还是那样,哪有热闹往哪凑。
“为什么我一个也猜不出来,”走了一圈,看着别人拿着东西高高兴兴的走了,严涵很是不舒服,“不信了,我就一个也不会。”
不甘的严涵又走了一圈,懊恼道:“我去,还是一个不会,但是我想要那个陀螺呀!结果必须要答对40题,这怎么可能呢?”
“真想要?”
“嗯,想要。”
“好,我帮你。”
汪查为什么突然要帮严涵了呢!一方面是看他可怜,另一方面自然是任务又出来了!
“你去撕条子,我来解。”等了会没反应,“你倒是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