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人的相送下,我赶着马车一路向西回家。而那个郑燕齐立即让下人把十件宝贝装车,点上了厚厚的棉被,自己坐车厢里守着,直接上路返京,估计这个郑燕齐家里出了大事,急着回去献宝摆平事情。
我赶着马车一路回到我的店铺那里,把马栓好,进入店内,一看两个左右邻居家的嫂子都在呢,见到我回来,急忙说:“壮壮啊,你可回来了,你可把哑女和玉儿吓坏了,她两在杂货店那哭着呢,谁也劝不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我急忙向杂货店走去,听到里面有抽噎的声音,我喊了一声:“我回来了。”这才走进屋里,哑女姐和玉儿正抱着头哭呢,听到我的声音急忙站起来,看到我就站她们眼前,哑女姐说到:“你被什么人抓去了啊?可把我和玉儿急坏了。”玉儿直接就扑进了我怀里,面带泪珠,用手摸着我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误会,都是误会,这不好端端回来了,别难过了,以后不会这事情发生了。不对劲啊,姐,你怎么能说话了,难道那些药起作用了?”“估计是药起作用了,前几天听说你被抓了,我心里一急,张口就说话了。”“大喜啊,这可是大喜事,没想到我这被抓还抓出惊喜来了。当初听里正说你是在我丢失那年发烧了,爹娘都出去找人,你自己在家害了病没人管,这才导致不会说话了,我就想着能不能找点这方面的药物试试,结果还真成了。”
“先说说你吧,为何被抓走了啊,因为什么事啊?”“哦,这件事是个误会,他们找我买东西,当兵的不知道是什么事,以为就是来抓我,所以才把我抓走了,这不,到那里办完事就回来了,人家还送我一辆带暖棚的马车,你看,就在咱门口呢。”哑女,啊,不对,是李梦琪,哑女大名叫李梦琪,只因为哑了多年,村里人才叫她哑女。李梦琪和玉儿看向外面,果真在店门口的栓马桩上拴了一匹拉着豪华马车的高头大马,她们这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我们高兴的来到饭店里,我准备亲自做几个菜,喝几杯来庆祝下李梦琪的哑病好了,我到操作间一看,发现预制菜库存的不多了,点开系统面板下单了一些预制菜,又下单了一些海鲜之类的,我准备请她们吃火锅庆祝一下。我还买了豆腐皮,虾滑,各种丸子,然后进车间把东西拿出来,我开始熬老母鸡汤,期间四个女人看着我,就像看着自己亲人一样的眼神,我冲她们笑笑,继续忙自己的。
一个小时后,汤熬好了,我放进去麻辣火锅料,顿时满屋的香味铺开了,我拿了一个电火锅,放在了餐桌上,然后插上电源,把那锅熬好的母鸡汤倒进电锅里,在我的带动下,两个邻居嫂子和梦琪姐、玉儿有样学样的学着我把牛肉薄片放进汤里涮一下,蘸着我配好的料汁吃了起来,那麻辣鲜香的口味,提高了她们的食欲,一个邻居嫂子说到:“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的美食了,这感觉一辈子都忘不掉,呜呜,太好吃了。”她眼里竟流出幸福、满足的泪水。
其他三个女人也不例外,一边吃着一边感慨,“壮壮啊,你怎么想到的,这做法这吃法可是自古一来都没有过的,你这脑瓜里到底装的什么,能想出这样的吃法。”“嘿嘿,这才哪到哪,以后更多的吃法等着你们呢,我们齐心协力把生意做好,挣更多的钱,把日子过好,我们才能有更好更多的享受美食的机会。”
“今天主要是庆祝我梦琪姐开口说话了,再也不会被人喊哑女了,梦琪姐,来,咱们喝一个。”我一边说一边举起手里的酒杯。
“这全是弟弟你的功劳,没有弟弟给我找来那么有效的药,估计姐这辈子都不能开口说话了,谢谢你了弟弟,姐真心地感谢你。”李梦琪端着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入夜,梦琪姐喝的有点多了,此时正是客人多的时间,两位邻居嫂子和玉儿带着帮忙的人开始忙活起来,我扶着梦琪姐一步三摇的回到家里,到家后,梦琪姐说身上出了汗,要去洗澡,我把她送回自己房间,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呼出系统面板看上面的信息,宿主:李大壮。余额:五千二百三十六万元。我的天,这五千多万放到后世,我应该可以建一个大公司了吧,可惜我没有那个机会了。
此时,我的注意力只盯着那些大字看,并没有看下面那行小字,因此我错过了很多机会,这是后话,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慢慢展现出来。
此时李梦琪在房间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卫生间和洗澡间是一起的,都在客厅里,去卫生间必须来客厅。她换上了李大壮给她买的精美丝滑的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就穿着一件睡袍出了房间,去到卫生间洗澡去了。
我自从入住新房以来,家里面除了没有现代化的网络,其他家用电器基本都有,拼夕夕上面的商品只有你没想到的,几乎无所不卖,我还买了音响和大屏幕电脑,因为插上优盘就可以听前世的抖音金曲,除了不能上网,看一些电视剧和听听歌还是可以实现的。
我正在欣赏前世许家印钱集团白闪闪的舞蹈播放时,我听到了卫生间里扑通一声,接着传来梦琪姐的惨呼声,我吓了一跳,梦琪姐可是喝了不少酒,莫非摔倒了?我赶紧来到卫生间门口,“姐,你咋回事?不会是摔了吧?”“壮壮,姐摔倒了,赶紧进来把我扶起来啊。”
我一听也没想其他的,推开门走进去,卫生间地方有十几个平方,还是很宽敞的,进去就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躯体,梦琪姐竟然这么好的皮肤,她趴在地上,肥美的臀部让我看了呑着口水,我弯腰把她拖起来,那一对硕大顿时颤抖着贴近了我的身体,这是六月的天,本身就穿的少,这么一贴近,我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夏天的衣服薄,我虽然努力隐藏着,还是被梦琪看出了端倪,她展颜一笑,“把姐姐扶到房间去,摔死我了,啊,我的腿好疼。”我一把抱起她,她赶紧配合着揽着我的脖子,我把她抱进了她的房间,放在她的床上。
雕花梨木床榻铺着软绒锦垫,我半抱着梦琪姐跨进门时,她鬓边的珍珠步摇还在轻轻晃动,带着几分刚摔到时的慌乱。指尖触到她腰肢的瞬间,我刻意绷紧了手臂 —— 那触感太惊人了,细瓷般滑腻的肌肤隔着层薄汗,竟比我前世摸过的任何丝绸都要温润。
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时,纱幔滑落遮住半边床沿,漏进来的天光恰好落在她身上。梦琪姐平日里总梳着规整的双环髻,此刻鬓发散乱,几缕乌丝贴在光洁的额角,衬得那张巴掌大的脸蛋愈发莹白。她眉如远山含黛,眼尾微微上挑,此刻因疼痛蹙着眉,长睫像受惊的蝶翼般轻颤,鼻尖小巧泛红,下唇被贝齿咬出浅浅的红痕,竟比院中的花儿还要美艳上几分。
她身上未着寸缕,肌肤在天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肩颈线条柔和,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线,再往下便是那摔得发红的膝盖 —— 原本白皙的膝头肿起一块,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看着就让人心疼。
我不敢多瞧,转身快步去取红花油,指尖却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烫得我心头发痒。回来时梦琪姐正想抬手遮掩,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细若蚊蚋:“弟,我膝盖疼的厉害……”
“姐别动,揉开就不疼了。” 我强压下心头的躁动,倒了些红花油在掌心搓热。指尖触到她膝头的瞬间,她猛地瑟缩了一下,身子微微绷紧,细弱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娇媚。
我一边轻轻揉搓,一边忍不住抬眼打量她。她比我大一岁,正是豆蔻年华,肌肤饱满得能掐出水来,每一寸都透着年轻女子的鲜活。我心里清楚,这具身体的原主与她是亲姐弟,可我是穿越来的,脑子里没有半分血缘束缚的概念。后世的平等观念早已刻在骨子里,在我眼中,她不是什么姐姐,只是个貌美如花、让我心动不已的姑娘。
掌心的温度透过红花油传递过去,她的肌肤愈发滚烫,我能清晰感受到指尖下细腻的触感,心头的渴望像野草般疯长。好想伸手摸摸她散乱的鬓发,好想碰碰她光洁的肩头,好想将她揽进怀里…… 这些念头吓得我手指一僵,梦琪姐察觉到我的停顿,抬眼望我,眼底带着水汽,迷茫又纯粹:“弟,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我慌忙收回目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敢再看她那张让我心猿意马的脸,“快好了,再忍忍。”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混合着红花油的气息,竟格外撩人。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目光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流连,从她泛红的脸颊到纤细的脖颈,再到那因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每一处都像带着魔力,勾得我心神不宁。
古代的伦理纲常于我如无物,我只知道,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心动的滋味,那感觉汹涌而炽热,几乎要将我淹没。
此时,梦琪姐的一句话让我破防了:“壮壮,其实你不是我亲弟弟,我弟弟耳朵后有颗黑痣,我救你回来给你擦洗时就发现了,可是我看你快死了,就把你留下了,我谁也没说,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我们,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所以,壮壮,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姐姐愿意。”说完羞得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听到此话,我终于明白,原来她是哑女的时候看我的目光那么热切,原来我两个并非亲生姐弟,而她早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弟弟,只是她捡回来救活的陌生人,为了让我在兵荒马乱的灾年间活下来,她隐瞒了我不是她弟弟的事实。
我一把把她抱进怀里,主动的亲吻着她,我感谢她救了我,感谢她明知不是亲弟弟硬是隐藏了我的身份,在兵荒马乱人吃人的灾年里让我活了下来:“姐,这一辈子你都是我姐,是我的老婆姐,我要娶你做大妇,玉儿为妾室,姐,给我时间,我一定风风光光的娶你。”
“好弟弟,说这些不是时候,姐受不了了,快来疼姐姐。”边说边喘息着脱我的衣服,此刻,还不是很热的天气貌似有点热了,房间里挥汗如雨的我努力的耕耘着,享受着人间最美好的时刻。。。。。